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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宿:“……”
袁彬:“……”
这光天化日之下喝了假酒啊?
这也不怪两位发小调侃,会面之时,沈季钰谈及不少离奇之事,说是自打名叫席延的穷困书生撞他眼前,再住进沈宅,他日日夜夜做上不少梦。
他梦到南陵城仍叫做南陵,却有着高耸入云的大楼,用的是他们朝代没有的文字,城民身着奇怪的衣衫,还分为alpha、beta及omega的性别。
在那个朝代,沈季钰是个omega,但仍出身于富埒之家,席延则是alpha,家境清贫,胸中万卷,就连外婆的病也不差分毫。
后来,他们结为夫夫,诞下幼崽,度过了幸福美满的一生。
“如此说来……”
“席公子还能让阿钰你诞下小阿钰不成?”
“又或是令他朝思暮想,像中了迷魂药,是这席公子的活儿当真顶顶好?”
“那不如你们今夜试一试?”
“……”
沈季钰险些气急败坏,他是找两个发小解梦的,反倒成了他们口中见色眼开的混蛋,这顿饭吃得很不是滋味。
他思来想去,解铃还须系铃人,梦到的究竟是真是假,反正书生的风寒也早好了,伺候他一晚又如何——
他馋那书生的身子已久,再不吃到嘴边,怕是要憋出病来了。
当晚。
沈大少爷决定唤席延来伺候他的消息,传遍西房,彼时席延正在书房,听到这话时,手中的毛笔掉落在地。
大少爷好些日子没理他,也从不拿他当下人使唤,席延在沈府成了闲人,与他走得最近的人名为周羡,平日在后厨帮忙,正是他来向席延通风报信。
周羡小声嘀咕:“席兄,你到府上不久,想必不清楚我们大少爷看人有多挑剔,我就说大少爷准是看上你了。”
“……”
席延心里微乱,他原本要给沈二少爷做侍读,稀里糊涂的跟了大少爷,起初顾虑不少,但大少爷待他好,派去的人也将阿婆照顾得很好,他心知应当伺候好大少爷才是。
但——
他什么也不会儿,若是把大少爷弄疼了,那该如何是好?
跟平日博览黄书的周羡聊了几句后,席延听来不少房事经验,脸红心跳,按照他说的先去了趟澡室,往木桶里打好了水,脱掉衣衫,准备洗干净身子。
洗着洗着。
木门传来打开的声响:“嘎吱——”
席延在木桶里坐直身子,热气腾腾,遮住了视线,本是看不清的,可来人走近了些,他瞧见了几日没见着面的大少爷。
席延上半身光着,诧然又紧张,更何况沈季钰不请自来,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一双漂亮凤眸藏着危险,似是要把他吞进肚里:“……”
“大少爷。”
席延下意识站起身,水位淹没着腹肌以下的位置,若隐若现,令沈季钰的喉结滑动几下,莫名羞耻,好似他的手握也握不住。
“……”
沈季钰佯装无事般问道,“你听说了?”
“嗯。”
席延点点头,习惯了缄默少言,平日大少爷也不逼迫他说话,正如当下,靠坐在木椅上欣赏他洗澡:“你继续吧。”
席延脸红耳赤,多少有些不太自在,却也不得不压住这念头,他乌黑长发披散在身后,月光照映,泛着光泽,搓着腹肌紧实的上身,处处像在引诱大少爷的目光。
沈季钰几乎看呆了,主动走过去,无声脱了鞋,迈进了偌大的浴桶里,桶里的水溢了出来。
月光下,只看到有一人泡着,那水深深浅浅,晃动来去,仔细看才能辨别水里藏着一人。
席延起初不敢动弹,身子僵硬,手臂搭在木桶边沿,英俊的脸庞甚至浮现出了委屈,本是担心弄疼了大少爷,如今却是被大少爷欺负了那般。
过了好一会儿。
沈季钰从水里钻出来,脸蛋和长发湿了个透,主动凑到席延面前,饱满殷红的唇动了动:“你喜欢吗?”
席延抬起食指蹭了蹭他的唇,垂着漆黑眼睫,有些愧疚,道:“我……不知道。”
“那便是喜欢吧。”
沈季钰笑了笑,那双冷淡的凤眸沾着水雾,显得深情,“还要不要继续?”
席延的喉结滑动几下,昏了脑袋,问:“那大少爷讨厌吗?”
“……”
沈季钰在水中逼近他,下巴搭在肩侧,朝耳廓吹气,“我很喜欢。”
“比我想象中还要香甜。”
席延:“……!”
后来。
沈季钰的鼻腔灌了不少水,再次从水中起身,贴向席延,有种得逞后的愉悦感,发出细细的哼声,说早就想这么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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