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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洋流的影响,今年刚一入冬就阴雨连天。梁倏亭被淅沥的雨声叫醒,此时外面的天色还没泛白。
戴英就在梁倏亭身边。他比梁倏亭晚醒,只晚一会儿,因为戴英睡眠浅,梁倏亭清醒他就会跟着起来,仿佛能感受到梁倏亭的某种磁场。
梁倏亭轻手轻脚地起身,刚穿好鞋,戴英翻了个身,开口问:“几点了?”
他刚醒,声音带着点沙哑,轻飘飘的。梁倏亭打开床头灯,看到戴英从被子里露出一颗睡眼惺忪的脑袋,语气不自觉就软下来,哄小孩似的,“还早,可以再睡一会儿。”
“唔……起来算了。”戴英坐起身,靠在床头看手机,“好像在下大雨。今天肯定特别堵,我们早点出门吧?”
如果早晨下雨,即使早高峰拥堵到耽误梁倏亭自己的出勤时间,他也会开车送戴英上班,
“好。早餐想吃什么?”
“豆浆泡油条。”
戴英说起就起,干脆利落。假肢和要穿的裤子都是头一天晚上准备好了放在床边。他动作熟练又快速,从来不用他人帮忙。
之前,梁倏亭见了总想搭把手,戴英坚持不让,梁倏亭就不动手,只在一旁看。戴英开始被看还不自在,时间久了,渐渐习以为常了。
日常生活中,梁倏亭做了各种各样的尝试,让戴英可以坦然地在他面前展露脆弱与残缺。
可是尝试越多,梁倏亭越认识到戴英没有那么脆弱,也不比健全人差到哪里去。
戴英的假肢装配多年,早就相处融洽,跟他自己长出来了的腿差不多了。偶尔的幻肢痛他见怪不怪,能忍的咬牙忍,不能忍的吃止疼药,流再多冷汗也不掉一滴泪。
有时候,梁倏亭会反思自己是否不该把对待宁柠的那套行为模式套用到戴英身上。可是他没办法,他爱人的方式就是给足照顾与关爱。
他没法不疼爱戴英。
上班路上果然堵得厉害,戴英起早了,在车上眯了一路。梁倏亭开进停车场,把人叫起来:“傍晚还会下雨,等我来接你?”
戴英笑了:“路上这么堵,等你来接我我岂不是要加班到八点?我打车回家吧。”
梁倏亭不禁也笑:“我这边结束得早就来接你。不能来的话给你消息。”
“好啊。”戴英下车离开。走之前握了握梁倏亭的手。比起离别吻,戴英更喜欢这样做。有时是握手,有时是撞撞肩,有时是把额头挨在梁倏亭颈侧蹭一蹭。
好像离不得人的小狗。
梁倏亭送完了戴英,赶回去上自己的班。路上越来越堵,他稍迟了一会儿才到,所幸不耽误事,他的秘书习惯了他雨天早晨会迟到。
“这几天媒体把事情闹大,华南那边的方总急得不行,七点开始连着打了五个电话了。”秘书跟在梁倏亭后面进办公室,边说事边递文件,“下午两点就开视频会,这又传了几百兆文档过来,真是……”
梁倏亭翻了一遍文件,大致心中有数,就给方总回电。电话那头果真急得跟炮仗似的,让梁倏亭先开个议前会,给他交个底他才坐得住。
梁倏亭从方总临时传来的大量文档中挑出了重点,吩咐秘书发给父亲。
父亲看了,马上就回电给他,说“按上次说的办”。
于是,本就紧张的日程中又插进了一个会议。面对忧心忡忡的与会人,梁倏亭传达出了梁家的意思:他们会替宁家兜底。
急了一早上的方总终于消停了。
秘书带着整整一组人都忙晕了头。临时从父亲那儿调给梁倏亭帮忙的助理资历老,也敢说话。边工作边感叹:“这都叫什么事,他们全都在捅娄子,争得这么凶,就不怕争到手的反而是一堆烂账?”
秘书看一眼气定神闲的梁倏亭,心里嘀咕道:老板这么淡定,是不是早就料到有这一天?
他猜的没错,对于现在的状况,梁倏亭早就有心理准备。
宁柠和张凌致具体是怎么撕破脸的,梁倏亭不清楚。总之,宁柠要求离婚,张凌致表示离婚可以,要么宁柠生个孩子给他,要么扒下宁家的一层皮给他。宁柠不肯,张家就在合作项目上撤资撤人撤设备,这下不止宁柠要闹,宁家人全都炸开了锅。两家人的矛盾就此从婚姻转移到利益分配,一时闹得不可开交,只能对簿公堂。
在法院受理的一系列合同纠纷与金融纠纷中,宁柠和张凌致的离婚诉讼只是媒体撰文的一个小添头。宁父本就身体不好,见家丑外扬,还是被自己信任的“好女婿”反咬一口,气得晕倒在了办公室。主心骨倒下,宁家更是人仰马翻,管理层不安分,公司经营跟着接连出岔子。
赶来收拾烂摊子的,是梁倏亭的父亲。梁父出手相助为的是与老友的情谊,无关小辈之间的情感纠纷。他们两家人在过去相互扶持着度过了太多难关,宁家救梁家时从无二话,宁家困难的时候梁家也该如此。
下午两点的视频会,算是梁倏亭工作后开得最没效益的一个会。去救漩涡中岌岌可危的项目,费力不讨好,还碰上不老实的想投机,胆子小的想逃跑。梁倏亭不想自家公司承担过多风险,就得费心把人和钱都拢住。
梁倏亭全身心投入的时候,专注力高的吓人,像一台又精准又耐用的机器。就算身边的人都疲倦松懈了,他也会持续运转到自己的发条转完的那一刻。
让梁倏亭从工作中分出心神的,不是转完的发条,是助理打开窗透气时突然变大的雨声。
“几点了?”他下意识问,同时抬腕看表。
窗外天都黑透了。秘书眼花缭乱,眯着眼看手机:“梁总,八点四四十二。”
梁倏亭走出去:“我通个电话。”
入夜,层楼的员工基本走光了。梁倏亭进入空荡荡的茶水间,看戴英的消息。五点多他发了几条微信,问“在忙吗”,六点和七点都有几个未接来电,之后就没有消息了。
梁倏亭打给戴英,那边接通,和平常一样说:“喂?”
“戴英,你到家了吗?”
“我到家了。”
“抱歉,我忘了给你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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