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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将军已经快马加鞭传信各都督了。”一顿,“我们的人传回来消息,他们在关外屯兵将近十万。”
六皇子一党在田猎结束之后就异动频繁,圣人这两年的身子一直不好,前朝局势紧张。
东陵璟从鹰爪上取出信笺看,耳朵听着朱雀的声音,“燕北的藩王已经入京了,是悄悄回来的,殿下打算何时召见?”
“先等着,传信青海王,让他把幽州越关的所有战报全都整理好呈上,他要进京,就让他有去无回。”
“是。殿下,还有一事,娘娘要的金蚕蛊从西疆找到了。”
东陵璟抬臂放飞雄鹰,“去问御医,金蚕蛊,姤火,女儿红都是制什么的药材?”
“遵命。”
大魏秋猎结束,圣人要拔营回京了,这两日的天已经冷了下来,苏锦穿着一身烟青色长裙,外罩同色披风,从宴上出来。
没走几步,腰肢突然被一箍,粗砺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整个人抱到了后面的兵器大帐内。
“皇嫂,好久不见。”
犹如吐着蛇信子一般的声音嘶嘶的钻入耳膜,苏锦瞬间反应过来是谁了,胳膊肘往后一顶,想要挣脱束缚。
东陵寒哇的叫了一声,松开她,“谋杀啊你。”
苏锦拔脚就想往外走,可刚刚还喊疼的男人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她眼神一寒,抬脚就往他致命处踹去,后者反应也很快,变态似的握住了她的脚腕。
她气急,俏脸一寒,拔下头上的簪子打开机关,看不清的银针飞射而出,东陵寒双目一紧,闪身躲避。
“皇嫂息怒,是楚行知托我看你的。”
行知?!苏锦手一顿,狐疑的盯着他。
东陵寒看她终于不打了,忙把自已肩头上的银针取了出来,疼得叫了两声。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太子爷是怎么受得了---”
话还没说完,女人的眼神冷不防的刺了过来,他挑眉,笑的邪恶,“生气了?”
苏锦觉得他在调戏她,脸色更冷了,“六爷有话直说。”
东陵寒微微眯眼,目光似有若无的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了个遍,透着股莫名的戏谑。
苏锦被他看的极为不舒服,扭头就想走。
“皇嫂如此貌美,不外乎行知如此惦念你。”
“六爷这话不妨去太子爷面前说。”
东陵寒笑了一声,“岂敢,听说皇嫂病了,臣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便想来瞧瞧。”
苏锦听出来了,这个六皇子应该是跟楚青越关系好,楚青越离开京都,便托他照看着她些,之前楚青越在信上好像是提过有什么需要可去找他。
她余光瞥了眼那人,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想搭理。
“南王的好意,心领了,不过我很好,六爷不必操心,也不用管我。”
楚青越绝对没有让他这样,他恐怕是借着名头接近她,没安好心。
东陵寒啧了声,“皇嫂好生的无情,臣弟听说皇嫂在东宫过的不好,曾偷偷跑到金州,被太子爷抓了回来---”
苏锦一怔,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皇嫂别怕,臣弟是不忍如此美人在东宫香消玉殒,你想走,臣弟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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