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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
闻言,少女立刻就像是被人戳中了痛脚一样,险些从原地蹦了起来,眼睛瞪得滚圆,声色内荏地说道:“谁会担心裴宴书那个登徒子啊!”
谁管他死活了?可笑!
就算裴宴书现在死——
在心里刚想到一半,崔窈宁立刻停了下来,抿了抿唇,有几分倔强地告诉自已她才不是舍不得这么说裴宴书呢,她只是很懂礼貌罢了。
她才不是那种会偷偷说人坏话的人!
她没有这么说裴宴书,不是因为他是什么特别的人,只是因为她很讲礼貌、心地善良而已。
少女抿紧了唇,这样在心里强调了一遍。
桃霜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下脑袋,“原来姑娘不是在担心小公爷啊,是奴婢自作主张了,奴婢还以为您知道现在外面很热呢。”
崔窈宁听得一怔。
她隐约想起来,今日的天气确实十分炎热,正因为嫌在府内待得闷,才想着出去走一走。
荷花塘比府内凉快了许多,但也有限,吹来的风热腾腾的,就连湖水捞在手里的感觉也很温热,她将鞋袜脱了,浸泡在水里才觉得凉快。
他们才出来没多久就被太子的人给找到了,回来这个点正是日头十足的时候,像个蒸笼。
离开长安,崔窈宁才知道原来冰很珍贵。
从前在崔家在长安的时候,她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珍稀物件,每年只要天热就会有人奉上。
可到了小镇,才觉出这是珍稀物件,整个小镇上也没有几个人能用到冰,卖他们宅子的这个人倒是有冰窖,只是冰也不多,聊胜于无吧。
回到宅子里,早有人奉了冰。
沐浴完,崔窈宁换了身料子极为轻薄的纱裙,边上另有婢女侍奉在一旁拿着团扇给她扇风。
屋内放置了冰块,扇来的风也透着丝丝凉意,其他婢女端着放了凿碎冰块的时令饮子,及刚从井水里捞出来又用冰冰着的瓜果侍奉一旁。
对待她,裴宴书好像从没小气过。
崔窈宁又想到了像是蒸笼一样的外面,抿了抿唇,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说不出口,最终抿了抿唇,板起脸说:“让他先回自已的院子里。”
顿了顿,又强调了一句:“我只是怕他晕我院子外面,让太子姐夫派来的那些人误会而已。”
桃霜和杏雨对视一眼,忍着笑没出声。
是是是。
她们姑娘才不在意小公爷呢。
误会?
那些人一个个精得跟个什么样,恐怕早就猜到了什么,对小公爷的态度也没有半点不尊重。
虽然他的身份摆在那,可要是她们姑娘对小公爷冷着脸,那些人还敢这么做吗?不见得吧。
说到底,还是看出了他们两人间旖旎的氛围。
今日瞧那个情形,她们还当她和小公爷真的决裂了,没想到小公爷这会儿总算转过来弯了。
她们姑娘看着脾气坏,实则最心软不过了,稍稍哄一哄,就好了,是个难得心善的姑娘。
不是说姑娘是什么顶好的大善人,只是她出身尊贵,却仍能看到那些细如微尘之人的难处,这份善意,却不是其他世家女能够比拟的了。
杏雨和桃霜十分看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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