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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是昨日她难以自控的时候咬出来的牙印。
姜赞容注视着那里,温软的手覆盖住了那处地方,一点一点摩挲着疤痕。
那时,她几乎是立刻尝到了血腥。可他仅仅只是低低喘息一声,就强行忍下了。洗浴时,她分明见到胸膛上的牙印已深至血肉,想问时,他却将话题巧妙带开。
今日再看时已经结了疤。
姜赞容指尖轻覆,随后俯下身,唇舌温柔地落在那块疤痕上,呼吸一下一下洒落,久久不愿离开。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手终于动了。那只落在身上的手开始洒下一片片涟漪。他松开了那团雪莹,手掌落在了她的腰上,反复摩挲。
“唔……”有些痒。
姜赞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心弦被挑得一颤。
可紧接着,她身上的衣裳被他合拢,整整齐齐收拾好,像是要将方才的旖旎一并遮住。
她探过去的手也被他牢牢握住,扣着带向一旁。
“晞哥哥……”她眼尾泛红,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波盈盈,满是埋怨。
朝日晞抽身下了方榻,正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衣裳整理好,不一会又恢复到了往常的端方样子。
他还是那番话:“你的身子亏虚许久,但过犹不及,这两天内不宜再行此事。”随即俯下身,注视着她,声音柔和了些:“情丝绕身,我知道,亦心疼。”
“再忍忍,好不好?”
昨日已被她央求着又给了她一次,等他反应过来时已抽身不及,情欲一事不能纵,他担心她承受不住,也担心自己失了分寸。否则阳气吸纳的过多便心浮气躁,若是不加以制止,她的身体阳气过盛也落不到什么好。
见目的没有达成,姜赞容撇开了脸,不去理他。下颌微扬,神情倔强,却带着娇气。
显然是被骄纵惯了。
他看着她,语气轻缓,像是怕惹她再闹,带着安抚,也带着纵容。
将袖子扎紧,他拿了工具,肩背微绷,手臂线条在日光下显出轮廓,一下一下钉打木板,声声清脆。之后又将木板搬进木屋内,弯腰抬身间,背脊线条起伏不定。
不到一刻钟,四周仍回荡着清脆的敲击声,一张坚实的木床便已在他手下成型。棱角被打磨得圆润,纹理顺着木料自然流转,床架稳固,上头还雕刻了些细碎的木纹,透出几分匠心之美。
姜赞容在旁边全程围观,脸颊撑在手上,目光随着他动作转来转去。看着他这手艺,不由得带笑打趣道:“这手艺在雪界混口饭吃还是可以的,晞哥哥你说呢?”
“莫要说笑。”他将纱帘重新挂上床架,手指抚过帘边,垂眸答道:“只是粗浅功夫罢了,比不得专精之人,更何况,有些工具我手上并没有。这张床,也只能姑且将就。”
他在为了没能做出她想要的床遗憾。
雪界内稀世灵珍不少,可寻常之物却难见。雪界更常见的交易是以天材地宝换阵法符箓卷轴等,只是如今来往雪界的商船逐渐增多,道修秘境之外,也渐渐衍生出各种市集与交易。
朝日晞想着是时候去一趟了交易市集。
这样一算,银联楼的商船在前不久就往返了一次,到下次来雪界的话怕是要两个月之后。
不过近些年来往的商船,除去银联楼的,还有旗号名为醉容城的。
也不知是何时兴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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