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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阴阳怪气着:“对,你闹吧。”
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精神病的真面目。
化妆室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走了,就剩我们对视着,相互较劲。
“好,如你所愿。”
黎池漾提着裙摆向我走来,俯身就要咬我的嘴唇,香水味混着薄荷越来越浓郁。
我早已熟知她的秉性,椅子往后退着,发出吱呀一声躲过了她。
我讥讽着:“你怎么还跟条狗一样爱咬人?”
“这么多年也没找个炮友疏解下自己吗。”
黎池漾点点头:“性生活确实没有你好。”
“毕竟你人人可上。”
狗东西。
我条件反射想扇她一巴掌,被轻易拦了下来,她站起身又比我高了很多,手在手腕上细细摩挲着,像在调情。
“松开。”我盯着她。
黎池漾握的更紧了,像在捏着握力器,我感觉手腕处的血管要被挤爆了。
身后就是桌子,上面摆满了化妆品和打光灯,还有泛着冷硬光影的东西。
我迅速拿起桌上的美工刀对着她,假意要割下去,果然她迅速放开了约束我的手,离我稍远了些。
刀尖散发尖锐的银光,倒映着她的白裙子,令我恶心,分明是洁白的颜色怎么会被她穿在身上。
“你想杀了我?”
我冷着脸:“对,你知道就好。”
黎池漾望着我,不要命了一样向我冲来,高跟鞋踩出清脆的声音,脖子直直对着刀口,让我连思考时间都没有。
这个疯子,想死也不要死在现在,是想让所有人都把我
当杀人犯吗。
在快刺到皮肤上时,我下意识放下了手。
她看样子已经预料到了,立刻抓住拿刀的手放在嘴边,眼睛直勾勾,透露着笑意看我有些懊恼的神情。
“怎么不杀了我?”
我甩着手:“放开!想死离我远点。”
黎池漾把视线放在手腕处,紧紧拽住我,没多犹豫一口咬了下去,用了十足的力道,尖牙刺破血肉,咬断血管。
她的嘴唇上沾满了血液,像个女鬼。
疼痛和无力感让我张开手掌。
“你她…”
我还没骂出声,手里的刀被夺了过去,她将我推倒在椅子跨坐在我身上,刀尖对着我的眼睛,让我有种要被戳瞎的错觉。
我害怕的瞳孔收缩起来。
黎池漾反而将刀离的越来越近,使我不敢乱动,她另一只手伸向了我的肩膀想要解掉肩带,脱我衣服。
亲密的坐姿让我们无缝衔接像爱人,如果不是一人手里拿着刀,一人惶恐不安的话。
她很快就把肩带卸了下来,然后又伸向后背的拉链,我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不安颤抖着。
“你看,你就是这样才会听话,我希望你学会听从我的命令,即使我手上没有刀。”
黎池漾笑着说,衣服上半身已经被扒光漏出内衣。
我怨毒看着她,这个臭表子,早知道就不手下留情了,现在连刀也没了。
内衣被掀开,她终于把刀从眼睛处移开,视线的压迫感刚结束,刀就放在了我的乳头上,冰冷的触感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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