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周斯扬扫了眼她的表情,轻皱眉:“疼了就说。”
是“没事”,不是“不疼”。
周斯扬不知道她怎么养成的这种性格,先前在公司前把她捡回家那晚也是,明明生病,工作的事情不顺利,却还是对那端的夏庆元报喜不报忧。
周斯扬把棉签插进袋子里,药放在床头。
没听到男人说话,也没再感觉到擦药的动作,夏烛抬眼看过去,和周斯扬对上视线。
“怎么了?”她有点茫然地问。
周斯扬没说话,抿唇看了她一会儿,随后起身出了房间,两分钟后再进来,手上拿了消过毒的冰袋,走过来,拖了梳妆台的椅子,在夏烛面前坐下。
手心捂了捂那个冰袋,把被“温”过的冰袋贴在夏烛侧颈,短暂的冰敷后放下,再抄了她的膝弯把人抱坐在自己身上。
熟悉又陌生的沐浴乳的冰凉薄荷气,夹在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夏烛心里一颤,下意识停滞了半拍呼吸。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捂在脖子上的冰袋被周斯扬那个拿开,再是重新沾了药的棉签,按在伤口上。
冰敷过后,再涂药是没有那么疼了。
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周斯扬的心情忽的比刚刚好一些,用过的棉签丢进脚边的垃圾桶,拧开刚拆封的过敏药:“你紧张什么?”
“没……没啊。”夏烛回。
周斯扬淡声笑。
片刻后,过敏药涂到第二种,周斯扬忽然开口问她:“刚刚为什么不说疼?”
夏烛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低眸,抠着睡裙上的蕾丝,须臾,像是轻叹:“……说了也没有用。”
她说这话时眼神还是懵懵的,瞳仁里印了房间暖黄色的光线,但却让人能感觉到,她是失落和伤心的。
大概是喝了酒,人更容易暴露情绪,也容易打开话匣子,周斯扬没再接着往下问,夏烛却开了口,断断续续地再说。
“小时候调皮,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我只比我妹妹大三岁,一起玩一起受伤。”
“爸妈给我们擦药,我爸手劲儿大,总是很疼……我说了疼,但他说没事,还是那样给我擦。”
“他说小孩子皮实,没事。”
……
“那你妹妹呢?”周斯扬捡起桌子上药的包装袋,一样丢在脚下。
“小姝…”夏烛想了想,“小姝那时候总有糖。”
夏烛:“她身体不好,又爱哭,每次有擦破皮涂药的情况,爸妈总会拿给她糖。”
周斯扬看她一眼,温声:“你为什么不哭?”
夏烛摇摇头,垂眸:“爸妈照顾我们两个已经很难了,想让他们省些力气……”
最后一种药涂好,周斯扬撩了她的头发放到另一侧,拧上药罐:“那你有吗?”
“什么?”夏烛抬头看他。
周斯扬把药瓶放在床头柜上,提醒:“糖。”
夏烛再摇头,含混不清地嗫嚅:“小姝哭了才会有的嘛……”
……
三言两语间,药终于涂完,透明的塑料包装纸扔进垃圾筐,剩余的药放进床头的抽屉。
周斯扬把抽屉推进去,回身,手碰了下身上人的腿,嗓音中带了入夜的沙哑:“下去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新赛季打上巅七的那一夜,第五规则降临,世界被第五人格统治,全民进入第五游戏时代。而本该因此,走上人生巅峰的巅七玩家杨天,却不幸死在了意外中。重生到两年之后,杨天发现自己,竟成了段位最低的一阶小蜜蜂,一如既往遭受旁人的欺负与白眼。我一个屠皇干嘛让我打求生者?不是,我真没想玩求生者啊!算了,从头再来又如何,凭...
前世,黎熹救了顾家唯一的继承人顾淮舟,却被养父母催眠失忆。真千金顶替她的功德,成了顾家的大恩人,成为红透天的大明星。而黎熹却在养父母一家的操纵下,成为东洲市臭名昭着的恶女。好吃懒做的拜金女,勾引养兄的浪荡女这都成了黎熹身上摘不到的标签。车祸身亡后,黎熹彻底醒悟了!这一世,她才不要当大冤种!暴打始乱终弃的养兄...
订婚三年司桁迟迟不愿结婚,她忍了司桁不喜欢她,她忍了司桁夜会佳人旧情复燃,她不能忍。去他的订婚,去他的司家,去他的两家联姻,拜了个拜,她不伺候了。宋知意跟着闺蜜在酒吧点男模,却不想惹上了司景衍。司景衍是谁?司桁的小叔,也是京晟的掌权人,更是A市的风云人物。他要是跺跺脚,A市也要震七分,另外三分看他心情。当天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