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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小瓶子知道自己没有睡着,否则这失礼举动就要被当作蓄意谋划的了,到时自己的脸往哪搁?
——立刻放手会显得自己心虚,还是再捏一会吧……
——唔,怎么感觉变硬了?
周平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怀好意地推测赵允让春梦里的女主角长得什么模样,用各种女星的脸带入后觉得无趣,开始用古代认得的人,自顾自笑了一阵,回头发现赵允让仍然没放过自己的乳头。
周平尝试性地往后躲,结果引来了更大力的捏抓。
……这真的不能怪赵允让。
几年来,周平逃,赵允让追,这已经是两人习惯的相处模式了。
赵允让的手指,已经养成了寻找周平衣服并且死死攀住的条件反射。
周平倒吸一口冷气,暗骂自己糊涂,这不是给赵允让的梦境里制造欲拒还迎的戏码么?
赵允让懊悔不已,亲手把自己推上了无比尴尬的境地,再也控制不住血液的上涌。
周平听觉敏锐,立即发现赵允让的变化,呼吸急促,面色桃红,没有比这些更鲜明的春梦预兆了吧?
忍不住轻笑出声。
两人靠得很近,赵允让如何听不到?以为装睡被看破,赵允让脑子轰地一声炸开,手脚惶急地收缩,身体蜷缩成一团。
周平惊叹了一番堂堂储君的睡姿,为求稳妥,确定那团球不动弹仍在熟睡之后才偷偷起身,自己穿好外衣,又挑了一套男装带上,走窗户去赴约。
听见窗户合上的声音,赵允让才敢从被窝里冒出头,又气又恼地瞪着明黄色的床帏,不知是气自己的丢脸行为还是气周平不告而别多一些。
仅用朋友来形容两人的关系是不到位的。
两人朝夕相处,祸福同享,数不清有多少次自己替周平背黑锅或让周平背自己的黑锅,用穿一条裤裆的交情形容并不为过。
虽然表面上赵允让常用主子的身份欺压周平,可暗地里也吃了周平不少的亏。
试问哪个奴仆敢往主子的嘴里塞馒头让他闭嘴的?还时不时地欺上瞒下食言私会外族?
赵允让咬被单泄愤:这小瓶子,越来越没规矩!等他回来,定要他……
可是,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刚才没有睡着追问起来,自己该如何回答?
赵允让的气势顿时偃旗息鼓,手上捏着软肉的触感仿佛还残留着。
——说是‘软肉’也不恰当,一开始还好,后来怎么会越变越硬呢?
对身体机能的好奇之下,赵允让不自禁地抹了把自己的,果然是会变化。
回神,内心无声地嗷嗷。
被子往头上一蒙。睡觉!
带着满脑子的小瓶子入睡,梦里面自然摆脱不了那种难以言喻的奇妙阴影。
意识下沉之前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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