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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哆嗦了一下。
“小瓶子?!”他的动作吓了赵允让一跳,听到小王爷的惊叫声,周平连忙不敢动了。
“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假装……等等,假装……”赵允让的声音渐渐轻下去,周平的心与之相反,一点一点提起来。
“小瓶子,不要怪我狠心,我这也是为你好。如果你知道断袖有多坏,就会老老实实地去喜欢女子了吧?到时候娶到小嫂子,一定要谢谢我这个媒人。”声音里不知有多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凛然。
周平正疑惑,就感到脸上有冷水浇下,在刺激的作用下睁大眼睛。
“爷?”周平下意识地问道。
“笨死了,是‘邪’!”赵允让恶声恶气。
周平恼怒:听声音怎么知道我错了?
不过,口头还是顺从道:“是,邪……有事?”
“废话!不然呢?喝酒误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等我告诉我伯父,扣你十年的俸禄!”赵允让龇牙一阵,心想做好了铺垫,开口道,“我想过了,有些……嗯,真心话要和你说。其实我在客栈里的话是假的。”
“哦,是那句话?”周平不确定地问,觉得自己的猜测太不可思议。
“‘我不是断袖’那一句。”
恋爱
可使寸寸折,不能绕指柔。
两个断袖遇到一起,一个还对另一个表了白,另一个也没拒绝的意思……得出的结果是?
历经两世的周平终于谈恋爱了。
尽管两人都很清楚自己有苦衷,叛逆世俗绝非自己本意。
不约而同地,在确定关系之后两人洗洗睡了。
同一张床,同一个铺盖。
赵允让其实有些莫名其妙的失望,他未经人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失望什么。
只不过小瓶子‘哦,我知道了,那就谈谈看?’的态度太过随意,好像听到大蒜促销大减价讨论明明要不要多买一斤一样点点头就过去了,而且,小瓶子不爱吃大蒜。
赵允让竭力镇定,为了不输给小瓶子,他也非常理智地回答:“那就谈呗。”
然后两人脱衣的脱衣,洗脸的洗脸,先后上了床。
出于安全考虑,赵允让睡在里侧。和平常一样躺在一块,他从未觉得小瓶子的存在感会这么强烈,即使闭上眼睛,皮肤都似乎能接收到从旁边传来的热气。
赵允让竭力压制住心底往里面滚抵着墙壁睡的冲动,命令手脚自然舒展,哪怕舒展到小瓶子身上也不能收回,以免泄露自己的尴尬。
周平真心觉得这孩子不错,自己将来有女儿或者妹妹的话一定会嫁给他——做妾外养也无所谓。不是说为了荣华富贵推自家闺女入苦海,这时代,除非是贫苦人家,男子不管风流下流都有平妻或如夫人。纳妾嫖娼就和二十一世纪女士换新鞋一样频繁。
刚才小王爷的自言自语说得很清楚,他不是真的断袖,而是假装喜欢自己,加以折磨,让自己知难而退。这种地狱无人不出苦海的献身精神,古来少有,更别说是出在这等官宦子弟身上。
两人面对面,头靠在一起,彼此呼吸相闻。
“看什么?”赵允让被小瓶子看得发软,色厉内荏道,“别想昨晚上的事。”
小王爷不提还好,提之前周平在寻思和他结儿女亲家呢,可一听见他的反向提示,脑海里就蹦出少年如玉脸色酡红不住喘息的画面。
“……”在周平自己尚未觉察到目光里有别样情绪滋生的情况下,赵允让更加紧张,有种令人恐怖发慌的酸麻感从心脏向四肢蔓延,扩散的速度十分惊人。
“我给你的药膏用了没?”
“用过了。”赵允让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挡住发红的脸颊,如果不是周平拦着,他大概会把整个脑袋都蒙到被子里去。
周平一见小王爷不好意思的模样,嘴唇不客气地勾了起来。
小王爷的脸皮在性事上显得特别薄。
周平颇有感慨,想想他周围存在着什么样的人物吧!
他爹是工作狂,每天在边疆种树预防沙尘暴——这是真的,当然,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防辽南下,两百年之后,说不定会有个树精跳出来自称为他小娘;张狐狸截然相反,每天身处花丛,把好不容易上门提亲的暴力赶走,开辟了一条家外彩旗飘飘家中无旗一身轻的光明道路;另外一些青菜萝卜如暗卫这样的不是另有所属就是含有剧毒,周平连想都不敢想。
算起来,还是和小王爷在一起最带劲,可以变着法地欺负。
比如现在,一肚子坏水的小瓶子刁难地问道:“早晚各一次才能见效,晚上你也擦了?”
“……”赵允让从小瓶子那带着坏心的嘴角就能看出对方是在消遣自己,拿眼睛瞪他,哼道,“你给爷上药。”
“是‘邪’。”周平一本正经地绷着脸。他这是猜的,因为赵允让语气里又太多的口不择言和气急败坏。接着他问道:“你把药放哪里了?”同时伸手似乎就要往赵允让身上探。
打死小瓶子恩断义绝也绝不给他看自己的裸体,赵允让还没做好牺牲色相的心理准备,急声说道:“笨手笨脚的,我自己来!”
赵允让越过周平,在自己外衣里找到药膏,又钻回被子里。
“你……想看?”发现小瓶子目不转睛,赵允让兀自镇定,强撑着不手抖。
周平惊醒,忍不住问自己,真的想看吗?
答案带着血色恐怖——不是不想,瞧瞧也没关系,又不会少块肉……
一年后的周平会告诉他:是不吃亏,但日后会多一分瘾头,然后一辈子背着个男媳妇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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