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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坐起身抱着春宴的腰,下巴搁在春宴的肩上,因为喝酒和发烧的缘故,脸颊有些热,直往春宴的颈边蹭,贴着冰凉凉的皮肤让他顿时舒服了不少。
蹭了一会儿,皮肤被他蹭热了,他又继续寻找新的,从颈边慢慢蹭到肩膀,又往下蹭到锁骨,跟只黏人撒娇的猫咪似的不断来回蹭着。
“好热啊,哥哥。”
他有些难耐地嘟哝着,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不停地蹭着,然后求助于春宴。
春宴只好半扶半抱地把他从天台上转移到自己的房间,把他扔到自己的床上,然后转身去拿搁在书桌上的退烧药。
刚离开床边,没走两步,就被春煦起身从后面抱住了,跟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哥哥去哪?”
“松手,”春宴拍了拍他的脸,“去给你拿退烧药。”
“不松,”春煦摇摇头,脸埋在他脖子边说,“哥哥不要我了。”
春宴反手揉了揉他头发,低声说:“我没有不要你。”
“就是不要我了,”春煦低落道,“都不喜欢我了,就是不要我了。”
跟一个喝醉了的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春宴放弃了,拖着他走到书桌前拿到了退烧药,抠了两粒出来,又拧开了一瓶矿泉水,把药喂到他嘴边:
“乖,张嘴吃药。”
春煦把脸紧紧埋在他脖子边:
“不吃。”
春宴想起了他小时候,吃药的时候嫌苦,总要他弄到巧克力来才肯吃。
春煦这是一喝醉就变小孩了?
春宴诱哄道:“这不是药,这是甜的小糖果,你吃吃看?”
春煦一开始还把脸埋起来,春宴又说:“你不听哥哥的话了?不听话哥哥就不要你了。”
春煦一听,闷闷地说:“哥哥真坏。”
然后不情不愿地抬起脸,凑过去将春宴手上的两颗药丸吃了进去。
一秒过后,就把那两粒药丸吐出来了。
“好苦。”
春煦又把脸埋进春宴的脖子边,嘴巴闭得紧紧的。
上过一次当之后,这回说什么也不肯抬起来了。
春宴拿他没办法,他摸了摸春煦的脸,脸颊有些烫了,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本来就发烧,现在又穿着单薄的衬衣从天台折腾到现在。
“哥哥给你找巧克力好不好?”
春煦小声控诉:“哥哥骗我。”
行了,这回是有巧克力也不会吃了。
那怎么办?
春宴摸着他的脸,说:“阿煦,你明天应该不会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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