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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张着嘴,瞪大眼睛,看祁渊气定神闲地向会客厅走过来。
刚刚说话的人,是祁渊。
南晚原本只是紧张地握着拳头,现在拳头已经硬了。
祁渊就是她的克星!还嫌不够乱吗?必须得把她置于死地吗?
湘雅眼珠子在祁渊和方恪晖身上移动,她踉跄了一步,扯起嘴角,“祁爷,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是南晚,不是——”
湘雅话未说完,祁渊那凌厉的眼神如箭一样扫过去,“戒指是我的。”
南晚听到的并不是撑腰,她后脊背迅速窜上了一股凉意。
看样子祁渊和湘雅不是一队的,难道祁渊和方恪晖也不是一队的?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祁渊。”老太太额头涨红了,但面对祁渊,她并不敢大声呵斥,拍了拍胸脯装自己被气晕了,“你什么时候也喜欢跟着瞎胡闹了?”
祁渊侧身望着南晚,随即牵起那双白皙如葱削般的手,“戒指是我给南晚戴上的,她的学生都知道,应该有不少人拍了照片。”
这些人可不是他雇佣的水军,都是见证他和南晚缘分的人啊!
“祁渊要是我死了绝对不会放过你。”南晚心里这么想。
她现在左边是方恪晖,右边是祁渊。
湘雅愣了一下,“祁爷,肯定是她勾引你!”
“祁爷,你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种货色也值得你替她说话?”一旁的女人也嗤之以鼻。
方恪晖搂紧了南晚的肩膀,他暗暗和祁渊较劲,“祁渊,南晚是我的女朋友,不需要你来撑腰。”
南晚是他的过客又怎么样?他不过是需要一个新的女朋友树立人设。
但祁渊骑到他头上逞威风,就不是感情的事情这么简单了。
这么多年,祁渊这个表弟,可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句表哥。
祁渊面色如常,他轻启薄唇,“南晚是我的前女友。”
南晚眼前一黑,好像看到黑白无常在向她招手。
天打五雷轰!
看来她今晚就要死在京城了。
永别了爸爸,永别了妈妈,永别了大哥,永别了大姐,永别了咖喱鱼蛋,永别了艇仔面……
“前女友……”方恪晖搭在南晚肩膀上的手果然松动了。
祁渊便顺势拍开了方恪晖的手,他往南晚面前走了一步,眯起眼睛,“小晚,半年了,该收心了。”
南晚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祁渊。
祁渊生的俊朗,狭长的双眸深邃而沉静,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玩味。
南晚确定祁渊是故意的,故意让她低头,吃亏。
祁渊一定认定她就是游轮上那个一万姐。
高位者的游戏她从来不屑一顾,现在祁渊为刀俎,她为鱼肉。
不如她现在就晕死过去。
湘雅不动声色往方恪晖旁边移动,“祁爷,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
在场没有一个人相信南晚能勾搭上祁渊,就连千金小姐都不配做祁渊的秘书,南晚就一个老师,怎么听怎么不合逻辑。
“我需要向你证明我的私生活吗?”祁渊下巴稍扬。
湘雅被呵得闭了一下眼睛,随后站后了。
祁渊眼神无意之间一扫,看到南晚被冻的肩膀发抖,瞬间失去了耐心,“今天太晚了,告辞了。”
南晚被祁渊拉着往大门口走。
出了方家,南晚被方恪晖推着到了那辆宝蓝色的宾利欧陆旁边。
祁渊打开了车门,南晚一只手撑在车顶上不肯进去。
南晚深吸一口气,“祁总,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看上我的腰子了。”
祁渊原本胸腔中憋着一口气,但南晚这句话实在让他招架不住,只能无谓地轻笑一声。
南晚脑洞真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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