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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晚赤着脚踩在灰色的水貂毛垫子上,她站在沙上蹦来蹦去,好像一个小孩子,裙摆随之左右荡漾。
祁渊站在沙下边本能地张开了双臂,他生怕南晚摔下去,随时接着南晚。
“祁渊!你太没意思了!我要攻击你!”南晚此刻像是喝醉了酒上了头,额头泛红,她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竖起中指。
亏她还觉得自己对不起祁渊,一直在利用他,看来是她想多了。
小绵羊怎么能比得过老狐狸呢?
祁渊勾了勾唇,嗤笑一声,声音带着极致的轻蔑和嘲讽,“就这?”
他倒真的希望南晚可以狠狠抓住他骂他一顿,骂他这么多年都去哪里了,为什么才出现。
“你竟敢还瞧不起我!”南晚气得撩起额前的碎,说着就撩起袖口,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祁渊!今天咱们俩开单挑啊!”
“单挑什么?做饭吗?还是炒菜?”祁渊眯起眼睛,声音里有种愉悦的感觉,“这一点我确实不如你,我甘拜下风。”
南晚的脸倏然红了,她忘记自己站在沙上,习惯性往前迈了一步。
下一秒,整个人都向前扑去。
地上除了地毯还有茶几,有棱有角,撞上去以后不堪设想。
祁渊眼疾手快,一步迈上前去,伸直了双臂接住南晚。
南晚跌进他怀里之后,两人重重地摔在地毯上。
祁渊被南晚带着毫无防备地摔在了地上,腰板与地面接触,出了沉闷的声音。
南晚被祁渊护在怀里,没有受伤,她的脑袋也只是捧在祁渊的胳膊上而已。
她偏头看着祁渊,感受到了那平静的心跳声,以及祁渊身上独有的纸张和墨水混合的味道。
南晚小声嘀咕了一句,“祁总,这样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祁渊没说话。
南晚忽然现祁渊没动静了,她立刻起身跪在祁渊旁边,“祁渊,你没事吧!”
祁渊眉头紧皱,“没事。”
“你真的没事?”南晚试图扛起祁渊,祁渊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又换了一个姿势,伸出了胳膊,“你扶着我,我拽你起来。”
祁渊使不上力气,不论南晚用多大的力气他都无法站起来。
南晚已经满头大汗,她擦了擦汗站在地上,“怎么办,你是不是肋骨骨折了,怎么会起不来呢?”
“南老师,你报复我。”祁渊躺在地毯上叹了口气。
还好受伤的是他不是南晚,不然南晚这样的小身板,估计真得骨折。
“我没有,我哪敢,我这不是想着帮你吗!谁知道你居然根本就不信任我,还屏蔽我的朋友圈。”南晚坐在一旁,“说真的,你为这么把我的名字圈起来,好像黑白无常的生死册啊!”
祁渊抬起头看着南晚,“你的意思是我是黑白无常了?”
他只是开会的时候没有事情可做,下意识把南晚的名字圈了起来,圈起来也不能白圈,必须得个朋友圈让方恪晖看到。
“我哪儿敢啊!”南晚转过身来,“快点起来吧!地上凉,我背你,你拽着我的肩膀。”
说着,南晚已经背过身去。
祁渊半信半疑地抓着南晚的肩膀站起来了,他两条颀长的大腿慢慢悠悠跟着南晚进了卧室。
南晚把祁渊放在床上准备离开,祁渊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南老师,撞了人还要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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