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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灯暖黄的光晕在南晚骤然收缩的瞳孔里碎成一颗又一颗闪亮的星星,她抿了抿唇,又把嘴里的话都咽了回去。
祁渊这是在点她吧,也是,祁渊已经很久没有阴阳她了,最近一直都顺着她,好事情怎么可能会这么持久?
祁渊腕表秒针的走动声在她听来异常清晰,像是锤在她耳边一样。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呢?”南晚支起手肘托住下颌,眯起眼睛望着祁渊。
祁渊真的太热情了,处处都为她着想,但是她一点都不需要,她现在需要做的是另外的事情。
的祁渊眉头皱了一下,他倾身靠近,“什么叫做我到底想怎么做?南老师好像特别不情愿,怎么,如果是陈瑾瑜帮你的话,你就会很开心?”
祁渊食指轻轻勾起了南晚的下巴,尾音带着刻意上扬的甜腻。
南晚很听陈景瑜的话,明明陈瑾瑜比他年纪小很多,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倒像是兄妹一样。
可陈瑾瑜那个人似乎也没有什么正式工作,比他差远了。
南晚撅起了嘴,她抓住祁渊的手指用力捏了捏,“怎么又提到别人了?和陈瑾瑜有什么关系?他又没有帮我做所有的事情。”
祁渊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可是他吃陈景瑜的醋有什么用呢?又不是真的喜欢她。
“如果他帮你做所有的事情,那要我还有什么用?我才是你的合法老公。”祁渊亲昵的勾了勾南晚的鼻尖,指腹的余温残留在南晚的脸颊上。
南晚扬起脖颈,她对“老公”这个词有些敏感。
祁渊拍了拍南晚的肩膀,好像是在吩咐下属做项目一样,“我已经说过了,你来当主持人,剩下的事情我来负责,你来当主持人也不会浪费你很多时间的。”
“那就感谢祁总为我考虑了,明天上午还要开会,睡吧!”说着,南晚就起身推开了祁渊,好像推开某个工具人一样,自己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她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上,像一只轻飘飘蝴蝶,皮肤在蓝色的被罩下衬得反光。
祁渊两只手插在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南晚。
南晚不说邀请他一起睡,忘本。
南晚动了动唇,她夹着嗓子撒娇,“祁总,你能顺便帮我把门关上吗?”
祁渊的眼睛里全是宠溺,叹了口气,走到门口轻轻按下了开关,拉上门出去了。
睡了一觉醒来,南晚已经全然忘记了当主持人这件事,早上吃饭的时候,祁渊给她夹了一个小笼包。
“多吃点,南老师,说好了去看中医,这几天一直在忙,周末有空去吧!”祁渊一边吃饭一边不动声色观察难忘。
南晚手里的筷子哆嗦了一下。
她还以为祁渊已经忘记这件事情了,怎么还记得这件事啊?
真不愧是一个记仇的人,不管是不是臭,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南晚慢吞吞地应了一声,给自己留下了余地,“哦,周末应该不会开会吧?但我也说不准。”
“都周末了,还要给学校干活吗?你们外国语学院就是这么压榨老师们的?”祁渊抬头看了南晚一眼。
南晚从来不是喜欢主动加班的人,之前也有几次学校让她周末加班,她连电话都不接。
那些领导找不到她的人,以后加班也不会再叫她了,知道她懒得加班,什么事情也不想做,就算把事情交给她,她也会一拖再拖,最后砸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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