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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开口,都能让人想见她一旦开口说话之后的巨大嗓门。
他本以为只是擦肩而过的缘分,却没想到来人疯了似的扑了上来,不由分说地推倒了荆牧,陆有时甚至没来得及反应。
“你这个克亲克友的扫把星,你还我孙女啊!”
撞击声掩在了女人凄厉的哭喊声中,荆牧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地上,他真实地感受到了什么叫作眼冒金星,脑子里嗡地一声,就泛起了一片白。
“你干什么!”陆有时反应过来之后几乎惊得破了音,他赶紧去拖开那个女人,“你放开他!松手!”
中年女人不依不饶,像只难缠的老蝎子,陆有时竟然没有办法立马把她从荆牧身上拉开,还好公墓的工作人员和保安听见动静以后迅赶来了,他们帮着陆有时拖开了这个中年女人。
“放开我你们放开老娘!这就是个杀人犯!杀人犯!”那女人抡着膀子想要挣脱钳制,“姓荆的,你就是个天煞孤星!祸害你自己家的人不够,还要来祸害我儿子,现在连我唯一的孙女也被你害死了,你还我儿啊,你还我孙女啊!”
她挣脱不了就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扯着嗓子哭喊了起来,“你让我一个孤老婆子以后怎么活,怎么活啊——”
这边的工作人员是个毕业没几年的小姑娘,头一回遇见这种事儿,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只好硬着头皮插话:“那个,这位阿姨,咱有什么问题慢慢说慢慢说,这边都是在这里安眠的人,您这么大声……”
“我大声?我哪里大声了!?”女人的嗓门更提了一个台阶,“人都死成灰了,哪里还有那么多讲究——你们别想跑,今天不给我这孤老婆子一个说法,你们谁也别想走!”她说着就要朝荆牧那边扑过去。
陆有时揽着荆牧往旁边一退,他甚至没有看那女人一眼,紧张地皱着眉问荆牧:“哥你还好吗?头晕不晕?不行,你摔到的地方已经肿起来了,我们去医院,先去医院做个检查。”
荆牧确实有些晕,但没有那么严重,“我没事,别担心。”他按着太阳穴,看清了那个坐在地上撒泼耍赖的中年女人,那是橙橙的亲奶奶。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他问。
女人等着他说:“你以为跑得了和尚还能跑的了庙吗?我知道你这个丧门星迟早都得到这儿来。”
原来是在这里守株待兔了,根据无非就是——陈橙迟早都要没了。
工作人员不想掺和进别人的家务事,感觉荆牧他们应该是能听进人话的,赶紧劝道:“那个,先生,你们有什么家事可以换个地方慢慢解决吗?我们这里,”她有些尴尬地环视了一圈,“这里休息的人挺多的,扰了他们清净实在是不怎么好……”
荆牧抱歉地冲她笑了一笑,小姑娘立马忘了词儿,荆牧说:“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他看着地上的女人:“你想怎么样,我们去外边慢慢解决。”
女人挣开了拉着她的保安从地上爬了起来,从鼻腔里冷哼一声,“今天就去掰扯个清楚。”
陆有时一直护在荆牧的身侧,始终提防着那女人,防止她又像疯了一样扑上来。
“你把橙橙从医院里接出去,为什么不通知我,我甚至没见到自己亲孙女的最后一面!”
公墓本身就在人迹罕至的地方,这种时间也没人来扫墓更是安静极了,以至于女人的话音愈刺耳非常。
“你明知道她不想见到你。”荆牧淡淡地说。
“她不想见我?那是我亲孙女,是我儿子的闺女,她会不想见我?要不是有你这个外人挑拨离间,我的亲孙女会不想见我吗?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见她——”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陆有时皱眉道,“我敬你毕竟是个长辈,不想对你怎么样,但你也不要太过分。”
“小时。”荆牧安抚似的按了按陆有时的手臂,冲他摇了摇头。
女人的目光自他们俩之间逡巡半刻,露出了轻蔑的模样,对陆有时说:“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来教育我?”
“你问我橙橙为什么不想见你?”荆牧冷然地看着女人,“当年是谁卷了她的救命钱去赌博酗酒的,你说她为什么不想见你?”
“你!”女人的视线乱转了下,“你血口喷人,我才没有做这种事儿。当年,当年那钱是我儿子给我的养老钱!”
“是啊。我表舅早死十年了,死人又不能开口说话,当年的事情自然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可你也好意思说你是她的亲奶奶?真让我恶心。”
陆有时从没见过这样的荆牧,更没有从他嘴里听到过这样的字眼,震惊之余是一种错过了期限的心疼。
“恶心?你个丧门星居然说我恶心,你自己又是个什么好东西!你就是个天煞孤星,挨着你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克死你自己爹妈就算了——你还来害我儿子!你还我儿子!”她说着就要扑过来推搡,却被陆有时牢牢地牵制住了。
女人气急败坏地冲着陆有时喊道:“你他娘的放开我,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当心我告你啊告你啊!”
陆有时真是要被这个中年女人气笑了。
“……”荆牧看着口不择言的女人长久地沉默着,后脑撞到的地方突突地生疼,这会儿似乎连着他的太阳穴也一并疼了起来,让他觉得不堪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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