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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沈清欢想到这，心好像被人挖空了一块，冷风灌进去，冻得她浑身冰冷。

她现在万分庆幸自己主动申请了离开，还能保全那最后一点脸面。

想着，沈清欢就停下了脚步，说：“既然卓玛没事，那我就回家了。”

格桑嘉措却眉头一紧，说：“太晚了，我送你。”

要是以前，沈清欢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应下来，坦然地接受格桑嘉措对她所有的好。

可现在……

她犹豫了下，想到了还在病房中的卓玛。

要是她在楼上看到了他们一起回家，只怕会误会。

于是摇摇头说：“不用了。反正车已经开回军区了，我自己走回去就好……”

可话没说完，格桑嘉措就吹了一声呼哨。

沈清欢顿住脚，怔怔看着他。

很快，马蹄声与铃铛声在寂静的夜中荡开回音，一匹白马从夜色中奔袭而来，停了两人面前。

是格桑嘉措的马，名叫顿珠。

它一贯性子桀骜，之前，除了格桑嘉措，也只有沈清欢可以近它的身。

可后来……

沈清欢看到它那和卓玛辫子一样的，被编得整整齐齐的鬃发，心口一刺。

后来，卓玛成了第三个可以接近它的人。

顿珠在沈清欢手中还有些不服气，常常会不听她的话乱跑。

却在卓玛面前格外乖顺，任由她给自己洗澡、梳毛、编鬃发。

沈清欢想到这，心里有些难受。

格桑嘉措却没发现她的异样，只是利索地翻身上马，伸手说：“上来。”

沈清欢看着，默默后退了一步。

白驹有灵，它感觉得出格桑嘉措喜欢卓玛，才对卓玛这样乖顺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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