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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是霍戍一个镇定的人,泰山崩于前也神色不改几分。
乍然得知此消息,疏忽间也是浑身一僵。
他修长的手指一时间好似动弹不了一般,覆在桃榆肚子上的掌心也变得格外滚烫起来。
他的目光从桃榆的脸颊,往下移到了他的肚子上。
两个月的胎儿还小,并没有显怀,再者小哥儿一般是不如女子显怀的,桃榆又很纤瘦。
以至于昨天夜里,他抱着人睡时丝毫未有察觉出他有什么不同与两个月以前。
只是一贯喜欢侧着睡的人,竟在他不在的时候改做了平躺着睡。
霍戍的心绪很复杂。
他既是意外于他们一直有防护着竟还是有了孩子,又忧心桃榆有孕后的身体。
不过在这些心绪下,还有一股将为人父的喜悦全然掩盖按捺不住。
过多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以至于他不知该作何反应,就好像他给桃榆写信时一样。
分明有许多话想说,可笔在手指间时,竟又无从说起,深思熟虑下最后只落了两行短短的字。
桃榆微微低头看着霍戍,见人不声不响的,一直盯着他的肚子看。
他撅起嘴道:“虽是你不在的时候诊出来有的,可你自算算日子,就是你的崽可是没得跑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桃榆眉头叠起,道:“那怎么也不说话?你……不喜欢么?”
想到或许会有这种可能,不等霍戍回答,桃榆忽而便拿开了霍戍的手,身子微侧用胳膊护着自己的肚子,严厉道:
“阿祖说了,不能不要这个孩子,否则只会更伤母体。你要得要,不要也得要。”
霍戍看着桃榆以前说他不要孩子的劲儿又来了,连忙把人重新拉回自己怀里。
怕他穿的单薄在床上动来动去受凉,拉了被子将人盖住。
“这是我们的孩子,我怎么会不喜欢不想要。只是消息太突然,一时不曾预料。”
他儿时出身不好,倒不是说责怪父母不是什么达官显贵,而是因为无媒苟合生下了他。
许是少时经历,以至于他根本不像寻常男子一样知人事起便以娶妻生子绵延子嗣为目的。
他过去的二十余年里几乎没有想过这些,却在遇见桃榆的时候终于生出了想要成亲过安稳日子的打算。
在温香软玉的描摹之中,他也滋生了和他生几个孩子教导,养大,再看着孩子娶妻生子,如此代代相传下去。
或许生出此番念头的那一刻起他终于跟上了正常人的步调,也可能终是沦为了一个俗人。
可无论是成了正常人,还是成了俗人,这些都不要紧。
要紧的是他有了桃榆。
但当得知桃榆可能并不适宜生孩子时,他不惋惜是假的,但也立时停止了对这些生活的期许和想象。
期许越大,落空只会越是失望,他并不想桃榆有任何事。
可当孩子还是毫无预兆的来了,是先时放下的期许忽然成真,霍戍只有措手不及,从未是起过一丝不要孩子的念头。
“若是早知你有了身孕,我定然不会在这关头上去渝昌府。”
霍戍小心的伸手将桃榆的肚子护住,动作轻柔的像是在触碰什么易碎之物。
他历来本就对桃榆动作轻缓,而今想着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家伙,更是不敢与其使一点力气。
想着此去两月之久,桃榆在他走后就有了身孕,他心中不免愧悔。
苦得桃榆一个人揣着崽两个月,倘若自己在身旁,也能照顾一二。
“既是平安回来了就好。”
桃榆见霍戍解释了一通,知道了他的心意,心也安然落回了肚子里。
他手覆在霍戍的手背上:“这两个月里孩子都很听话,许是知道你不在家里都不曾有闹腾。”
霍戍有些好笑,孩子还这么小也实难闹腾,不过他还是依桃榆的话说:“想必是个听话的孩子。”
言罢,他却仍旧还觉得事情不太真切一般。
自然,家里两个大夫,必然不可能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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