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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西楼抬眸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也亮了,是祁真。
他准备去开门,被阮清月缠住了。
贺西楼低头,“我还没点头,现在算你性骚扰。”
“……”
祁真在门口,门开了并没有往里走,也一眼都没往里看,只很低的声音,隐约能听到应鸿和她、饮料之类的字眼。
贺西楼舒展的神色凝沉几分,听完又顺手关上门,转过身站那儿看着阮清月。
她的身子几乎靠在了吧台上,难怪今晚说话的语调确实比平时甜软,手也那么烫。
贺西楼不清楚她现在到哪个程度了,步态轻懒的走回去,停在她面前。
依旧只吝啬的垂下眼睫,“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阮清月轻声像低吟,目光水水的看他,“林战。”
贺西楼轻懒的神色在极短的时间内收尽,看似很微妙,但他收起轻懒后的原生五官是很锐利的,以至于那点变化被成倍的放大。
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直到阮清月的身子从吧台边缘不自主滑落,她本能的伸手抓取。
先是抓到了贺西楼的衣袖,但还是没稳住,脸朝下的往他方向扑,终于在她紧闭眼的下一秒,被一双有力的手腕稳稳接住。
贺西楼像抱小孩一样从她两边腋下把人托起来,摁在吧台边,黑眸把她整张脸锁住,疏冷之余带点儿强势,“有什么想说的。”
她回答之前,贺西楼想过几个答案,像别人一样喊他楼少,楼爷,或者贺西楼,太子爷,唯独没想到她会回答林战。
不是说神经被麻痹之后给出的答案是最贴近内心的么,既然他是林战,她就是当年的阮家大小姐。
“别装。”贺西楼嘴皮子一碰,嗓音低哑,“我不知道你阮大小姐身上的细胞是什么形状?”
她的字典里没有娇羞,没有安静内向,只有恣意直接,想要就弄到手。
阮清月双手没有力度的撑在贺西楼胸口,眸光带水像极了无辜的小白兔,声音在饮料作用下像得了秦岁染真传,软到骨头里,“你想,让我说什么?”
贺西楼目光一寸一寸的丈量她本就不大的脸,最后在她草莓色的唇珠上落定,驻扎,气息似真似虚的抵近。
阮清月在他靠近时一如曾经的没出息,忍不住的仰着脸想博取更多他的味道。
偏偏贺西楼像逗小狗一样,她情不自禁的靠近,他就钓着不给,惹得阮清月纤细的手指揪着他的衣领,脸蛋追随着他的游离,如同嗅着美味来回寻觅的猫儿。
但他太高了,她够不着,三两几次后,阮清月实在难忍极了,温软的小猫被逗弄出了利爪,嘴唇一张咬在了贺西楼的脖颈上,又不满足的往他喉结处吻过去。
贺西楼被她突然的攻击撞得退了一步,侧身顺势靠在了吧台上,手腕反而稳稳托了她的腰。
脖颈处的湿软触感让贺西楼喉结重重的滚了一下,感官被触觉唤醒,生理本能也争先恐后的涌上来,贺西楼试图将她拉开。
但神志不够清晰的人只有一个目标,以最直接的方式满足自己,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了贺西楼的脖颈,踮起脚终于吻到他的唇。
两下重重的吻过后,她突然慢下来,很轻的碰着,眼睛默默的看向他,带点儿小心。
贺西楼轻哼,“现在知道害怕了。”
“晚了。”他拿掉她一个手,自己倾轧下身躯,另一手握着她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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