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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被亲过的地方火烧一样烫起来,周松疑心它要融化时,它又被轻轻地捏住了。
“好烫,好红。”金佑安含着戏谑的笑在空无一人的换衣间响起。
半敞开的门不知怎的关上了,周松侧头去看,下巴却被金佑安掰过来。
“周松,不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金佑安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他的装扮,“是这副样子吗?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成为了演员,嗯?”
面具还戴着,在金佑安面前又像无处遁形,周松想躲避那过于滚烫明亮的目光,却无处躲避,他被牢牢禁锢在了金佑安的面前。
明明是个女生,怎么力气那么大,人那么高呢。
周松终于对金佑安生出一点小小的埋怨,只是埋怨过后,他还是出声解释:“编剧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让我试试。”
“找不到合适的人选……”金佑安重复了这句话,挑眉,弯腰凑近周松。
二人隔着面具,几乎是面对面,鼻尖的脂粉香气愈浓烈了,还伴随着家里洗衣液混合的味道,令周松目眩神迷。
他看着金佑安,望进那双映满了自己的黑眸,心跳无端加快,想要开口叫人离开些,嘴巴却像被胶水粘合在一起,张开都困难。
是什么时候空气都变得粘稠了呢?叫人呼吸不过来。
周松不由自主放轻呼吸,额头出了些汗,戴着假套的头沉闷又湿润,他抬起手,想要去推金佑安,但还没动,就已经被金佑安下了罪。
“整个剧组,怎么会找不到一个普通的演员。”金佑安看着他笃定道,“你是自己想演的。”
话音落下,房间内除了二人的呼吸声以外,就剩下了淅沥的雨声。
周松没反应过来,呆呆地仰着头看着金佑安。
金佑安像在戏中一样从下巴伸进面具里,指腹摩擦他的脸颊,又微微抬手,揭开了面具,露出周松藏在底下憋红的、可怜的脸。
金佑安在心中得意。
毕竟周松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去找导演和编剧想要演这一场不需要演技,无足轻重又可以和他亲密接触的戏份自然是正常的。
只是他当时一时被周松所迷惑,本该按照导演所说的不用亲下去,靠借位解决的吻,还是被他给亲下去了。
让周松占便宜了。
周松不会误以为这样就能追到他吧?
金佑安表情变换,一秒钟脸上至少闪过好几种情绪变化,最后定格为得意。
他化了精致妆容的脸在房间内熠熠生辉,周松幻视了一只漂亮的布偶猫在耀武扬威。
解释或许会让金佑安恼羞成怒生气,所以周松聪明地选择了不开口。
可金佑安的手指揉捏他的耳垂,薄薄的耳垂像是要被他捏成纸片,破皮烫,周松忍了忍,最后没忍住抓住了金佑安的手腕,声音沙哑又无奈:“别玩了,痛。”
自下而上的仰望向来代表的不仅仅只是仰慕,在二人之间,萦绕的更多的是粘稠不明的情动,周松的眼睛是整张脸最出彩的地方,黑瞳,眼皮线条干净利落,天然眼尾就勾出一条线,微微下垂的,使得他像可怜又温顺的羔羊。
金佑安喉结滚动,手不自觉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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