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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门就说热,下午在家大扫除出一身汗,急着冲凉。徐运墨由他去了,接过东西放进水槽。等处理干净,夏天梁打着呵欠出浴室,扯着衣领躺到徐运墨沙发上。
徐运墨拉下脸,取了吹风机命令:“起来,吹干再躺。”
夏天梁也不知道沾的什么坏习惯,洗完头发总是随便揩一揩,湿淋淋地满屋走,头一甩就是一包水,徐运墨几次说不听,只能强制他坐好,帮他吹完再允许自由活动。
他将人按住,开吹风机。发丝翻飞,争先恐后缠住徐运墨手指,他耐心梳理,夏天梁被热风吹得昏昏欲睡,很快靠到他膝盖上,仰头露出脖颈,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天气渐渐凉爽,夏天梁来他家穿的衣服却越来越薄,家里那个淋浴也不修,问就是忘了,没空,下次再说。
徐运墨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之前受三个锦囊影响,出手太快,他已经觉得冒失,不够庄重,如今是极力克制,能忍则忍。
凡事细水长流方为上策,实在不宜操之过急。整天想着那档子事情成何体统,徐运墨反对纵欲。
英文课不上了,他改教心经,希望夏天梁牢记并背诵。
假装学英文的时候,夏天梁配合,再多单词也肯背。现在让他清心寡欲,小鬼看着两百多个字的篇幅,倒来说头晕了,读不了一点。
明摆着和自己作对,徐运墨想想生气,手下力道也重了几分。
哎呀,夏天梁吃痛,扭头问你走神了?他中途打过好几个呵欠,眼眶泛潮,投来的这一眼让徐运墨真正走神。他喉头紧,半天才松下去,摸一把夏天梁蓬松的鬈发,说吹好了。
夏天梁眨两下眼,没起来,保持坐着的姿势,胳膊撑到沙发上和他讲话,说吴晓萍这次给他寄的本地芋艿品质非常好,问徐运墨今天想怎么吃。
“清蒸么,最方便,熟了剥开就能吃,蘸糖蘸酱油都随便你。如果想麻烦些,也可以做油渣芋艿羹,全部捣到烂,加猪油,荤味更重点。”
他讲的明明是做菜烧法,却似循循善诱,暗示其他。徐运墨听着听着,口中生津,馋虫又来出没。
“但要我选,最好还是葱油芋艿,蒸熟了之后下锅,热油加葱炒熟,再焖,焖到软烂才入味,简单又有变化,时间和力度也正好。”
说完伏到徐运墨腿上,下巴搁到他膝头,“你说呢?想怎么吃?其实哪样都可以,我都会做,主要不能放过季,那就不好吃了。”
馋虫这次不在胃里空跑,存了坏心思,一股脑往不该去的地方钻。徐运墨心中狠狠撞钟,立刻摆正夏天梁脑袋,不让他再蹭来蹭去,“我不急,晚点吃就晚点吃,通风保存,经得起放。”
夏天梁哽住,他张嘴,又合上,再看徐运墨时,无奈道:“徐老师,你以前谈恋爱也这样吗?”
“……什么样?”
“不开荤。”
徐运墨下意识避过夏天梁目光。过去他谈朋友,大都清汤寡水,无甚激情可言。如今与夏天梁跨过界线,即便关系改变,对他而言仍是摸索的状态。接触是全新的,挑逗也是,对方一句话一个动作过来,他都要咀嚼再三,光是招架便已足够吃力,全靠自制力作用。
感受到他在用沉默掩饰,夏天梁恢复笑容。
今天特意不出门,就是想试试能否更进一步。表面看起来,徐运墨是一口古井,无波无澜,但夏天梁不信。每次自己靠近,徐运墨就会有明显的变化,身体从放松到紧张,他体会得到,那是一种很难被主人控制的自然反应。
这口井下,波涛实为汹涌。
他思考片刻,离开徐运墨。对方以为他暂时撤退,刚要松口气,结果就见夏天梁利索地脱掉身上的衣服。
投石问路,探井的第一步。
作者有话说:
徐老师是1,文案写了的,大家不要站反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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