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想到这瓶倍受欢迎的玩意有多少使用后效果忠实而详尽的评价,我立刻紧张地把手指抽出,忘记了粘着力十足的液态物会拉出引人遐想的长丝,而用力过猛的结果就是,那溅落的粘液制造了一道蜿蜒着直通我腹部以下部位的痕迹。
羞惭爬满了我的脸,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我警惕地环顾周围,生怕自己刚才充满愉悦的吸气声被人听见。
往下瞟了一眼,颜色和周围迥异的器官反应出内心的真实欲望,我嘲笑自己无措得就像刚刚开始练习用手解决生理问题时一样。
——别胆小得像个女孩儿,德拉科。
辉煌但不泛滥的情史鼓励了我的信心,我把食指洗干净,抛弃失败的尝试留下的污点,换了另一根手指。
轻轻沾了一点,确保不会滴落,我绕开了再多些刺激就会直立起来难以压下去的器官,从身体侧边绕道大腿内侧,这样的路径让我不得不把右腿抬高了些。
——放p的‘完美质感’,我一定要去投诉使用虚假广告!!
即使是自己的手指,被入侵的感觉也相当不好,虽然借助药膏我并没有感到干涩或者疼痛,但眉头还是凑到了一块,慢慢推动的行进因为阻塞感更显艰难。
好不容易把第二节中指推进去,我已经出了一身薄汗,双腿软得快要滑倒。停顿了一会,我调整好呼吸,以配合手指先后退再推进的动作。
维持着相同姿势的手腕开始发酸,移动时的极轻却在宽敞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响亮的液体声侵扰着我的耳膜。
——该死的韦斯莱……
我咬着牙关阻止尖叫的气流逃出,同时诅咒那鲁莽无知的格兰芬多,脑海里开始自动播放他在亲吻时注视着我的眼睛,背部弓起,我抵挡住和他摩擦着达到云顶的记忆,却控制不住手指往里面顶的势头。
异样的感觉,从击中的某一点快速传开,眨眼抽走了我所有感官,花了好久才从空白的迷惘中回神,我才发现自己靠在浴室边上,胸口尚未平复距离的起伏,我赶紧用左手掬了把凉水扑打脸部。
该如何继续下去的难题不再是困扰,“碰”地一声,我绝望地看着哀嚎的门溃败。
“你……怎么……敢……我……不是……”
我没想到那蠢狮子会鲁莽地闯进来,依旧在身体里的手指还来不及逃离韦斯莱的视线。
此刻,我只想带着马尔福的骄傲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带着肉末的番外~
今天还有一更
恶搞了
youcantjudatreebyitsbark
人不可貌相。
海格记录炸尾螺生长情况的任务包含在作业内,关系到学院分数,看重集体荣誉的斯莱特林也不得不每天到禁林边缘的小屋。
赫敏依旧在生我们的气,故意错开了拜访海格的时间,我和哈利吃完晚餐后一起绕过草坪,因为布斯巴顿的学生们来时乘坐的那辆巨大的粉蓝色马车正停在那。
“他怎么也在这时候来……”
“谁?”我顺着哈利示意的方向看去,德拉科带着他那两个跟班迎面走来。我自然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巧合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咳,但现在还不是告诉哈利的时候。
发现我们的目光,德拉科抬着下巴,挑眉,好像看到的是两颗老鼠屎。
我瞪他,用眼神质问:那么快就走了?
德拉科冷哼,不屑的空气从他的鼻子里喷出:“疤头,我多希望你能在那仆人的棚子里多待上一秒,因为那是你以为自己是文明人的唯一方法了。”
在我抓住欲扑上去直观地展示什么叫‘文明’的哈利时,德拉科得意洋洋地招呼窃笑的跟班们走了。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哈利看着我,表情认真。
“我会为你挑块好点的墓地。”
“你以为我打不过他?”
——只是有可能被我出卖而已……我在心里愧疚地说。
哈利本来也没期待我的回答,他此时十分烦恼,因为地窖蛇王发明了新方法折磨他。
“那老混蛋让马尔福和我对练魔法,你知道他有多偏心吗?不许我用攻击咒语——连痒痒咒都不行——只能躲避!他还嘲笑我摔倒地上的姿势有多不美观!!”
“听起来像是马尔福会做的事。”
“……我说的是斯内普教授,”哈利看了我一眼,接着滔滔不绝的抱怨,“我知道他偏向斯莱特林,但是我在暑假的时候已经和他说清楚了,我不是我爸爸!现在明明是马尔福用魔杖指着我,为什么不许我反击?!”
绿色的眼睛里凝集着恼怒和难过,我歉疚地拍拍好兄弟的肩膀:“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你想想,清洁魔咒怎么可能抵挡得住烈火熊熊……更何况马尔福的咒语比斯内普教授熬制的魔药味道还要歹毒。”
——我敢说你要是尝过被蛇王咒语击中的滋味,一定会改变想法的。
纵然腹诽斯内普……教授的残酷,我终究抵挡不过良心的谴责:“我爸爸说过魔咒的强弱在于用法,而不是咒语本身的攻击力量。比如清理一新,输出柔和的魔力会有痒痒咒的效果。”
“太棒了!还有变形咒和漂浮咒,把马尔福的鞋子变成老鼠怎么样?或者漂浮一大锅熬坏的魔药浇到他头上……”
我朝远离他的方向快走了两步,哈利散发的阴暗气场让我差点条件反射地用拳头招呼。
把愤怒转化为力量敲了敲海格的门,屋里立刻传出牙牙低沉的吠叫。
“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小家伙忘记我住在什么地方了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你这个年龄又没有性生活,反复尿路感染要排除器质性疾病,你转诊去泌尿外科检查一下吧。医生在系统里操作完转诊,就把病历扔给了她。随后她心情沉重的去了泌尿外科。...
转了一圈又一圈,门却打不开。楼道里的声控灯时明时灭,她打开手电筒的灯,这才看到门锁被换了。这次,她这么生气吗?沈书妤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不敢置信地看徐灵沁,怎么有人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我到底做了什么,她要这样诬陷我?!我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身上一股大力传来。身子被重重踹倒在地,我猛地干咳不止。我看见被人群包围的徐灵沁,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对我露出得意的笑。马上又变为一脸委屈。可我也很痛啊,我的头好晕。我的脚像要断了,为什么没人来安慰我?徐灵沁突然娇呼一声。眼泪像决了堤似的喷涌而出,楚楚可怜地看向泽。嘶,好疼泽猛地缓过神,将红裙往地上一丢,冲到我面前质问。你走就走,谁拦你了吗?你以为我求你留下吗?!走还不忘弄灵沁,你安的什么心?!灵沁替你求情,你就这样对她?!说完,他一双大手狠狠往我身上推来。我一时没有防备,被推倒在地。脚踝形成诡异的...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
道完别后,她提着行李,在他的注视下走进了机场。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车龙里,她才拿出手机,默默拉黑了厉晏舟的所有号码,而后毫不犹豫的走进登机口。接她回来?不用了,厉晏舟。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