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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路后,左侧的树林已经将主干道的车辆和建筑全部遮盖住,右侧是则出现了一块很大的草坪。虽然才刚过八点,却已经有很多游客聚集在草坪上面与鹿互动玩耍了。
“奈良好质朴。”吕知行抬眼看了看头顶遮天盖日的绿荫,忽然说道。
“嗯。但是它也曾是名副其实的皇都。飞鸟时代和奈良时代的故事都发生在这一片。”程羽西低头摆弄着微单相机,不急不缓地说着。
春日大社的鸟居正对着平城京的宫殿。建御雷神身骑仙鹿而来,以守望的姿态,默默无言地望着藤原一族在政治权利的风暴中心,搅弄着诡谲的风云。
时间再往前走一点,年轻的圣德太子向着对岸大陆那古老强盛的国家掷去憧憬炽烈的一瞥,一个以飞鸟为名的时代便悄然揭开序幕。
日本历史远不及中国那般厚重漫长,但奈良却呈现出一种耐人寻味的故事质感,它的古朴和天然完完整整地攒了下来,没有被现代的人类社会侵蚀,连风都好像来自千年以前。
“唉,这些个古城古镇的,没点卖义乌小商品的商业街感觉不是那个味儿。”吕知行调侃道。
程羽西万分嫌弃地扫了吕知行一眼,扭头望向了右侧的草坪,没接他的话:“我可以去那边拍几张照片吗?”
吕知行点点头,伸手去帮他拎背包。
程羽西喜欢拍照,这是他为数不多需要金钱支撑的兴趣爱好。他手里的A7M4相机是吕知行送给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配了GM的FE24-70的变焦镜头。
吕知行几乎从没有给他送过这么贵的东西。
他了解他。
程羽西不喜欢让他们之间的贫富差距成为距离。
他不想要施舍。
他想要永远互相平视,永远势均力敌。
然而这次也许是被十八岁生日的气氛麻痹了神经,程羽西没有推脱地接受了这份礼物,并无比坦诚地露出了高兴的神情。
这其实根本不算什么。
比起程羽西给予吕知行的东西,这些钱财换来的物品不过是九牛一毫。
可惜,这些浅显的道理程羽西并不明白。
吕知行明白。
也只有吕知行一个人明白。
程羽西问吕知行为什么他能看得那么开。吕知行隐藏起苦笑敷衍了他。
哪有什么看得开,他只是别无选择而已。
程羽西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而吕知行绝不允许他们后退成陌生人。
他只能硬咬着牙强行将他们俩的关系摁在原地。
吕知行抬眼向程羽西望去,他正站在草坪中间的一棵树下拍摄一只亚成年的雌性小鹿。
他们身后的兴福寺传来了悠远的袅袅钟鸣。
咚——咚——
程羽西挺直腰背,扭过头向后望了过去。风自春日山的方向吹了过来,掀起了他的刘海和一点衣角。那只亚成年的小鹿无声无息地向他靠了过来,伸长脖颈,犹如亲吻般嗅了嗅他垂在身侧的手心。
大片大片的白金日光落于他的身后,一种神性的美在他的身上生根又发芽。
吕知行远远的凝望着程羽西,在祈福的樊钟声中无声地祈祷。
祝福他的竹马,他的挚友,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祝福他的救命恩人。
祝福他可遇不可求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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