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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蕴不紧不慢饮啜杯中茶,“母后不问问,宁儿要去做什么?”
余舒凌本不想问,但话说到这,不问会显得不大度,“她去做什么?”
“捉拿陆绪。”
“……”
*
周染宁从燕寝出来时,走路极为小心,生怕衣襟里的兜衣松垮,虽然外表看不出端倪,但就是觉得羞耻。
快到午门时,一名老太监拦住了她,笑道:“太后请女侯去一趟慈宁宫。”
为周染宁引路的宫人皱了皱眉,看向一脸淡定的周染宁。
周染宁点点头,“劳烦公公带路。”
老太监没想到周染宁会立马答应,笑呵呵看向引路的宫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可得斟酌好了。”
引路的宫人低下头,对方是服侍太后的内侍,他哪惹得起啊。
老太监带周染宁进了慈宁宫,“女侯先坐着,老奴去禀告太后。”
周染宁坐在玫瑰椅上,目不斜视,心里思量着应对太后的法子。
稍许,余舒凌珠光宝气地走出来,瞧了周染宁一眼。
周染宁起身行礼。
余舒凌摆摆手,“女侯坐吧,在哀家这里,不必拘束。”
周染宁落座,目光稍微不自在,盯着余舒凌身侧的猫咪。
余舒凌抱起猫,靠在软榻的围子上,“女侯今年贵庚?”
“年十七,再有三个月满十八。”
“年纪不小了。”余舒凌笑笑,“哀家像你这么大时,早已入宫了。”
周染宁低眸。
“女侯曾随周大将军走南闯北,性子应该不似深闺女子那般拘束,若是入宫,会收不住心吧。”
周染宁摇头,“随遇而安即可。”
“倒是看得开。”余舒凌叹气,“这深宫妃子不比深宅贵妇,身不由己不说,还容易陷入争宠,眼下没的说,陛下宠你,但等年头一长,女人姿色衰退,新鲜不再,男人是会变心的,到时候,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一入宫,陛下这心啊,定会飞了。”
说了这么多,无疑是在劝周染宁主动放弃。
周染宁安静听完,柔声道:“微臣也曾惧怕入宫,惧怕面对太后说的种种情况,但更惧怕没有陛下的日子,微臣与陛下两情相悦,不会因为对日后的恐惧而退缩,陛下曾对微臣说,能否为他勇敢一次?微臣的答案是,想要为他勇敢一辈子。”
余舒凌冷声道:“陛下现在只有一半记忆,你敢确定,等他彻底恢复记忆,还会这么迷恋你?”
闻言,周染宁眼里带着点点星光,“等陛下彻底恢复记忆,我们会更相爱。”
周染宁离开后,余舒凌紧捏眉心,烦躁的不行。
老太监上前为她捶腿,“太后莫急,实在说不动,咱们采用些手段就是了。”
后宫女人们的手段五花八门,想对付周染宁易如反掌,可余舒凌还是放弃了,“你不了解陛下,若哀家真的在这个时候动他的心上人,我们母子也就彻底决裂了。”
“您是陛下的生母啊。”
余舒凌摇头,“我们早已生分。”
“因为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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