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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出道前的最后几个夜晚,也没有节目组的人会来管用不用手机了。
于真真知道自己不可避免因为黑红有许多差评,她关注了自己的粉丝社区,发现粉丝都在各自鼓舞对方继续奋战不要气馁,内心不禁微震,这些萍水相逢的人居然不理会网上劣势,只是凝聚起来守护她,虽然奇怪为什么她们能为了一个未曾见过的陌生人这样努力,但她异国他乡来到此地,被人情冷落的心此时此刻感知到了暖意,本来无心参入骂战……可,她不想让这些人的努力白费。
于真真借了音乐教室录制了一段视频,发了一条视频博文,配字:你们想看的。
没有和经纪人讲,先斩后奏,于真真已经做好了被公司训斥的准备。
这次选秀的热搜还在高位,她这么一操作,就像往湖里投入一块巨石,水花四溅。
除了鏖战的粉丝,许多喷子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点开了视频。
开始的几秒,弹幕还吵吵嚷嚷发些诋毁,后面手一出镜,这些人齐齐被纤纤玉指勾走了注意,直到琴声滴滴碎碎入耳,将浮华喧嚷的一切卷走。
丝丝绵绵的细雨流进耳蜗,如同一支支纯洁无害的水箭,越过肉体的阻隔,直直穿透灵魂,抚平心灵的浮躁杂念,晕染开回忆中雨帘下的风景色,街角的咖啡屋、伸懒腰的猫咪、弹吉他的卖唱歌手……舒心的旋律淌过众人心田,留下了一地浅水洼,静静倒影天边漂泊的流云。
天哪!这难道不比陈月绒弹得好?
点开视频的人不约而同开启循环,纷纷留下乐评赞美,不到一天,视频的转发量就破了十万。
于真真的粉丝看风向有利,便抓住机会,集体冲锋陷阵。
“某德不配位的钢琴师,你还有什么话说,连学员的水平都比不了还当什么导师,表面淡泊云烟,背地漠视自己粉丝网曝学员,还在节目里搞不三不四的小动作,明褒暗贬,刻意针对孤立学员,心思别太黑!”
“拿的奖不会都是花钱水来的吧,不知道在骄傲什么劲?”
“看到没有,同一首曲子对打,谁输谁赢?再逼逼一句弹燃曲居心叵测试试?天天买水军黑我们,究竟是谁更居心叵测?”
这些天她们发现了,陈月绒表面上说的话看似是为于真真好,实际根本包藏祸心,如果真是圣母大好人,怎么从不约束粉丝,纵容舆论发酵?而且前些天还在自己粉丝超话里发吃抑郁药的照片,然后又很快撤回,简直茶得不行。
于真真的粉丝争对莫须有的污蔑,也剪辑了一堆反黑视频,控诉陈月绒是朵白莲花。路人看到有力的澄清视频后,开始大批倒戈。
陈月绒粉丝见状不妙,虽苦苦支撑,但还是被打到退居老巢,只敢在超话里支支吾吾,诉苦不公。
面对扑面而来的如潮的恶评,陈月绒脸色一白,几乎低血糖晕过去。
她不知道该怎样扭转乾坤,停止这些网民对她的谩骂,只好下决心打了一个电话,和崔君越约见面。
早早倒好了红酒,点燃了香薰,她在家准备了一桌精致的佳肴。
崔君越到的时候,陈月绒眼圈红红的打开门,慌乱地低下头随便擦擦眼泪,然后强颜欢笑地抬起头,引他进屋。
“你来了?我准备了一些你爱吃的菜。”
“你哭过。”
她淡淡笑了笑,抿了抿嘴摇摇头,“没有,没什么。”
用餐的时候陈月绒特意只吃了几口,就开始喝杯中的红酒,又双目放空地发怔。
“……是有心事要同我讲?”
“不……”陈月绒回过神,勉强勾了勾嘴角,然后用指甲扯平了出现折痕的桌布。
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叹息道:“其实,这两天我有些被网上的恶评吓到了,你知道,我最近应了我同学之邀参加了一档综艺,但是那些营销号实在太过分,胡编乱造的……倒是好巧,你知道吗,于真真也参加了那档节目。”
陈月绒有意试探,见崔君越点了点头,原本的侥幸消失,心情不由得一暗。
她揪紧自己的衣角,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很关注她,她最近发了一个视频,我都不知道她弹钢琴这样出色,可惜被那些不良媒体利用,对我的粉丝造成了一些伤害,你能帮我和她讲一讲把视频删除了吗?我也不知道只是参加了这么一个节目,就会被网络上那些人泼那么多的冷水,看来我不应该去参加的……”
“你确实不该去。”
崔君越第一次打断了她的说话,情绪之凉薄是陈月绒前所未应对过的,让她不由得像是个美梦被戳破的小孩,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对上男人视线。
那一刻,她竟然有种心思被彻底看穿的无措,一股莫名的恐惧爬上她的脊背,“……君,君越?”
“去参加正式的钢琴比赛更适合你。”
听着他不带感情的宣判,陈月绒眼眶积蓄出泪,“是,我是错了,我自以为是,这些恶评也是我该承受的。”
空气寂静了几秒,陈月绒见
他抬手看了看表,似乎马上要离开了,心中不由得焦急。
今天不能就这样结束,她好像正在慢慢失去对对方的吸引力,必须主动做点什么。
“公司还有事,没别的事我就先离开了。”
崔君越走过她身边,陈月绒突然站起,从背后抱上去,贴着他,祈求着呢喃,“你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最近真的好害怕。”
男人拉开她的手,转过身,陈月绒便将随身的披肩立刻解开,敞露自己的肌肤,“我可以的,我的身体可以的,君越,你今天……”
“我说过,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随意做这种决定,医生说过你要静养。”
“可是……”
男人低头,又是习惯性地与她唇肉轻轻相贴,稍纵即逝地离开,表示安抚,“听话。你那些事我会处理,别太在意。”说完不等陈月绒挽留,就毫无留恋地离开了她的别墅。
陈月绒不禁心口发堵,虽然目的达成了,可她都这样献身,为何崔君越还是无动于衷,他究竟心里对她是怎么想的?
以往不碰她,她还能用对方珍惜她来安慰自己,可今天这样加倍的冷淡,让她无法再自我欺瞒。陈月绒无力地扶着椅子倒下,膝盖着地,发怔地想:他……究竟是怎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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