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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王絮絮叨叨地回忆着小时候的时候,说小时候靖南帝是如何护着他,如何不让旁的皇子宗亲欺负他这个小胖子。
“若不是有皇兄不嫌弃皇弟,一直护着皇弟,皇弟怕是早就没命了,皇弟一直都记着皇兄的好,只希望往后的日子里,皇兄都能一直健健康康的。”
“只要皇兄能长命百岁,就算是要皇弟折寿,皇弟也是愿意的!”
靖南帝将人扶起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以后你也要健健康康的,朕才不需要你把你的寿数让给朕。”
昌王又感激涕零地说了许多话,靖南帝又命御医来给昌王看身体,开了很多驱除疤痕的药之后,才将人送走。
二人说话的时候,裴青寂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就当自己不存在。
靖南帝转头看向他,说道:“昌王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想来不是为了应付朕新划伤的,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裴青寂行了一礼,又和靖南帝说了几句闲话之后就出去了,当作此事没有生一般。
皇家的事情,他一向守口如瓶,更不会多和靖南帝说些什么。
……
裴府。
看着凌婠终于踏出了房门,人还是健健康康的,连翘和茜草才终于松了口气,忙去给她准备吃的。
只是……夫人这走路的姿势,怎么和之前相比有很大的不同?走路走的似乎很是不顺畅,两条腿看上去也没什么力气。
凌婠看二人一边往厨房那边走一边回头看着她,一脸的担心,她喊道:“让厨房多做点儿梨汤,我嗓子都要冒烟了!”
何叔看着凌婠的时候更加恭敬了。
从前,他担心没人会愿意嫁给二爷,就算是有姑娘愿意嫁,怕是也难成洞房花烛夜。
可二爷在屋子里待了一个晚上,又待了一个白天,十分反常。
他跟在二爷身边这么些年了,还是头一回看到二爷这么长时间都不出房门的。
到后来,还是宫里送来了密报,二爷才从屋子里面出来,而且看起来那模样和往常很是不一样,他就知道,一定是事成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何叔想着,等日后夫人有了孩子,二爷就有后了,他也有颜面去地底下见老爷和夫人了。
一转头就对上何叔那欣慰的表情,凌婠张了张嘴,还没等她说话,何叔就笑道:“夫人好好休息,老奴这就去给夫人和二爷炖汤!”
小夫妻新婚燕尔的,这么久才出了屋子,一定是累坏了,可要给他们好好补一补才是。
……
凌婠狐疑地站在门口,怎么觉得今日府上的人都怪怪的?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现,自己和裴青寂在卧房里面待了多久,那东西太过霸道,她竟是神志不清地和裴青寂厮混了这么久?!
虽然身体上很是疲累,腰酸腿酸胳膊也酸,但是精神力异常的充沛。
难道和裴青寂一起做这事还有这种好处?
凌婠思索着,怪不得,每次和他站在一起的时候都感觉能量很充足。
还有上次画符之后她晕倒,在裴青寂的怀里躺了一会儿之后很快就醒了过来。
她忽而觉得,自己像是吸食男人精气的女妖怪。
她这样,会不会反噬裴青寂?
正想着,裴青寂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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