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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将手里的一贯钱放入道观门口的香油箱中,另一些人则掏出一些碎银子,恭敬地放入箱内。
还有几位年长的村民,将背上的竹篓放下,从里面取出自家做的农家特色吃食,小心翼翼地放在凌婠脚边,以示心意。
“道姑,这是我们自家种的瓜果和腌制的咸菜,您若不嫌弃,就收下吧。”
一位白苍苍的老者颤巍巍地说道,眼中满是诚恳。
凌婠微微点头,示意连翘将这些东西收下。
她虽不贪图这些馈赠,但也明白这是村民们的一片心意,不忍拒绝。
待这些人离去后,道观门口还剩下五个人。
凌婠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一个一个进来。连翘则守在门外,维持秩序,防止有人打扰。
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位中年男子,面色憔悴,眼中满是忧愁。他一进门便跪倒在地,声音哽咽:“道姑,求您救救我女儿!她近日病重,大夫都说无药可医了……”
凌婠轻轻扶起他,示意他坐下。
她取出一枚铜钱,闭目凝神,片刻后缓缓睁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安抚:“你女儿的病并非无药可医,只是需要一味特殊的药材。”
“你回去后,去城东的药铺,找一位姓李的大夫,他会帮你。”
那男子闻言,眼中顿时燃起希望,连连磕头道谢,随后匆匆离去。
第二个进来的是一个穿着酱色长袍的中年男人,凌婠抬头看他:“施主可是要问姻缘?”
中年男子一怔:“道长如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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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婠取出一把铜钱丢在了桌子上,看着铜钱的纹路,又看了看这人的面相之后说道:“施主眉间有桃花纹,近日必有情劫。”
她将铜钱撒下,细细端详:“此卦为‘离’,主火。施主命中注定有一段孽缘,若执意为之,恐有性命之忧。”
“可有化解之法?”
凌婠抬眸看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缘起缘灭,皆是定数。但你莫要再对你的嫂子……。”
这中年男人和自己的哥哥嫂子是青梅竹马,结果嫂子嫁给了自己的大哥,他却还是对她念念不忘,最终强迫嫂嫂的时候,被大哥一剑刺穿了胸膛。
中年男人脸色煞白,脚步虚浮地走出了道观。
……
第三个进来的是一位身材魁梧、身穿粗布衣裳的铁匠铺汉子,名叫铁柱。
他一进门,便满脸愁容,粗声粗气地说道:“俺是打铁的,最近俺这铁匠铺不太平!”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铺子里就会传出铁器叮当作响的声音。俺还以为铺子里遭了贼,可是穿上衣服前去查看,铺子里并没有人啊!”
“而且,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俺都要疯了!再这样下去,俺这铺子怕是开不下去了。”
凌婠看着他腰间的佩剑:“你这剑,煞气很重。”
铁柱闻言,连忙将腰间的佩剑解了下来,双手捧着递给凌婠:“对对,这是我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么些年一直有它在,我这铁匠铺子也是太平,可如今它也不管用了,但这是一把好古剑,我就想着拿来送给道姑。”
凌婠:“你老祖宗传下来的剑,玄铁打造,喝了无数人的血。”
凌婠接过这把剑,顿时感觉到这剑身传来的微微颤抖之感,的确,这剑身上有无数愤怒的魂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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