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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良为娼。
荆州税关利用层出不穷的征税条目,将繁重的苛税压到普通百姓身上,令他们苦不堪言。
私营赌坊,是重罪。
先帝太宗皇帝在位时,曾出台过禁赌令:私设赌坊者,斩立决,包庇者同罪。
虽然禁赌令后期渐渐形同虚设,但只要能找到门路,打通官府的关节,就可以在燕京城中安然无事地经营一家日进斗金的赌坊。
但所谓的“形同虚设”,也仅限于与官府盘根错节的显贵人家,对于平头百姓而言,官府的禁令仍然存在极大的威慑力。
所以,桐庐县集体经营的家庭赌坊,大概率不是百姓一时兴起,极有可能是方文卓在暗中引导。
毕竟,若无官府点头庇护,他们哪来这么大的胆子甘冒国法?
而在家庭赌坊初具规模后,一条更完整的产业链便慢慢形成了,吃喝玩乐一条龙。
能到桐庐县这种穷乡僻壤过赌瘾的赌徒,手里根本趁不了几个钱,而桐庐县不仅能满足蚕食着他们理智的强烈物欲,而且只需要多付几个钱,便能享受一场鱼水之欢。
在这个地方,女性被物化成可供玩笑取乐的商品,她们被剥夺了尊严和自由,圈养在老旧破败的床榻上。
直到花期已过,花瓣四散凋零,垂垂老矣。
所以李玉芬宁愿自杀,也要将自己的女儿救出这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她拼死一搏,想要中断这个延续了不知几代人的悲剧。
白玉京茫然地看向虚空,突然想起他娘亲清荣公主曾说过的一句话:
“这世间十分辛苦,有七分被压到了女人身上,剩下三分,女人和男人共担。”
他长长舒出一口气,哑声道:“流风,你知道吗?我刚刚万分庆幸顾北柠没有被牵涉其中,庆幸桐庐县尚有女孩可以保持自由舒展的模样,但我又为这份庆幸感到莫大的悲哀。”
有温热的眼泪溢出眼眶,顺着眼角砸到地面,融化了一小块白霜。
整个桐庐县有一千余户人家,遭受过迫害的女性要在这个数字上翻上几倍。
与受害者人群的庞大数量相比,幸存者几乎不值一提。
他们此刻经过的每一户人家,每一扇密闭的门窗,每一方漆黑的床榻,都是一个赌坊、一间私窠子、一方地狱。
里面是无数女人挣扎求救的声音。
只可惜燕京太远了,他们听不到;好容易听到了,又来的太晚了。
太晚了……
“我明白,”贺停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同样低落,“我也没想到一起贪墨案背后竟会扯出这样惊天的隐秘,荆州税关如此,那天下其余税关呢?我不敢想象会不会有第二个桐庐县……”
他自幼跟随父亲在贺兰军中长大,受贺兰军风熏陶,立志荡平天下罪恶,匡护社稷,入大理寺四年以来,经手案件无数,他原以为他已经做到了他力所能及的一切。
桐庐一行,戳破了他理想的幻影,令他看清了自己的天真和幼稚。
罪恶无时无刻不在上演,施暴者的手段和行径,只会一次又一次地践踏人性的底线和伦理的边缘,仅靠他一人,如何铲尽天下罪恶?
他勾着白玉京的肩膀,沉默地在黑暗中前行,两个人都在经历着内心的剧烈煎熬和波动,原有的信仰坍塌殆尽,他们要在废墟之上构建新的城邦。
一盏摇晃的灯火突然出现在黑暗尽头,不甚明亮的纱笼照亮了来人清晰且脆弱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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