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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柠额头上的伤是真的,那个茶杯真的砸中了她,也真的砸破了她的头。
人在做错事的时候,都会产生强烈的逃避心理。
在致幻药物的催化下,杜闵笙心中的负疚感被强化到极致,而在他不间断的自我洗脑下,视觉障碍便出现了。
他的眼睛,自动忽视了顾北柠额头上的伤。
一个被他意外杀死且心怀愧疚的人,他无法接受自己对其进行了二次伤害。
直到那个幻境被打破,理智的思维才再次浮现。
顾北柠离开绛云轩时,只卸下了伪装,简单清洗了伤口,并未来得及包扎。
她甚至忘记了额角上的伤。
眼下听到澹台衍的话,她愣了会神才反应过来,但保命的直觉,令她下意识想要拒绝。
“不必麻烦六殿下了,等回到琅嬛苑……”
“过来。”澹台衍不容置疑地打断了她的话。
话说到这份上,顾北柠只得乖乖地挪到澹台衍身边坐好,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澹台衍从暗格中拿出药箱,用药油帮她擦拭伤口消毒。
“砸得这么重,不疼吗?”
顾北柠眨眨眼睛,不甚在意地回答道:“不疼的,我痛觉感知力很低。”
好像鲜血并不存在,伤口也并不存在。
察觉不到疼痛,便察觉不到危险,就像他一手养大的负雪。
名为怜惜的情绪再一次在心中蔓延,这是澹台衍第一次如此精准地定义这种情绪,因为他曾在负雪身上体验到过。
不同的是,他对负雪的怜惜,掺杂了强者对弱者天生的悲悯和可怜,以及主人对于宠物这一附属品的自带的宽容和慈悲。
但顾北柠并不需要他的庇护,一旦怜惜之情生于平等的异性关系之间,那它就被赋予了更多的可能性。
只是现在的澹台衍,并不能体察到二者之间微妙的区别。
他只是下意识放轻了手中的动作,明明知道她不会产生丝毫痛觉,但上药的动作却愈小心翼翼。
马车内的气氛隐隐有些不对劲,顾北柠被夹在车壁和澹台衍中间。
在她视线所及处,能看到澹台衍凸起的喉结,以及喉结下方那颗朱砂色的小痣。
随着喉结的滚动,那颗小痣也在不停地颤抖、撕扯、游移。
面前的空气突然变得稀薄,她慌慌张张地移开视线,拼命想找一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马车内怎么会有药箱?你提前准备的吗?”
澹台衍放下装着药油的瓷瓶,拿起纱布覆在伤口上,漫不经心地解释道:“刚到金陵那几年,刺杀对我而言是常事。”
“刺杀?”
“嗯。”澹台衍低低应了声,打结固定好纱布,叮嘱道,“注意不要碰到水,每日找我按时换药。”
顾北柠的心绪还缠绕在“刺杀”之上,一个将将五岁的孩子,母家败落,母妃被废,自己被驱逐离京。
是什么人,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杀一个毫无用处的小孩子?
这不合逻辑。
顾北柠一时想不通,也无心思虑澹台衍话中的不对劲,只胡乱点点头应了下来。
她长达半月之久的“悲惨人生”就此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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