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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的尾巴猛地一甩,一道细密的电流瞬间激射到路边的危墙。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也没有刺耳的声响,那堵本就破败的墙竟在电光触碰的瞬间,悄无声息地化为了漫天尘埃,消散在夜风中。
直到这时,那几个地痞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的根本不是什么软柿子,而是一个连一根手指都能碾死他们的恐怖存在。
“呃……我们走!我们走!”领头的鬣狗兽人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转身,连狠话都不敢再说一句,带着他那群同样吓得面无人色的手下,拼了命地朝着巷子的另一头逃窜,仿佛身后有索命的厉鬼在追赶,转眼间就没了踪影。
周围重新恢复寂静,长赢尾巴上的电弧悄然隐去,三道金属环也恢复了之前平静的悬浮状态,仿佛刚才那股毁灭的气息从未出现过。
他这才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地痞们消失的方向,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驱赶了几只扰人的苍蝇。
不远处,镖局门口悬挂的红灯笼在巷子尽头遥遥在望,暖黄的光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长赢加快了脚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将这个“麻烦”送回房间,好让自己重新回到那片属于兵器的、绝对冷静的思维领域,摆脱这些该死的情绪波动。
凭借着凡的记忆力,长赢轻易就找到了铭安的房间。用后背轻轻抵开房门,屋内的陈设简单而整洁,一张木床靠在窗边,桌上还放着几本摊开的医书,透着主人的生活气息。
长赢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将怀中的铭安轻轻地放在柔软的被褥上。
当那具带着温度与重量的身体从怀中离开时,一股莫名的空虚感瞬间袭来,让长赢的动作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停顿。他垂眸看着床上熟睡的铭安,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直起身,转身准备离开。
铭安陷在柔软的被褥间,眉头却始终没有舒展,眉心拧成一道浅浅的沟壑,连睡梦中都透着几分不安稳。
无意识地侧了侧身,盖在身上的锦被便被踢开一角,露出一截脚踝。
长赢立在阴影中,沉默地注视了许久,那只曾撕裂过铁甲、捏碎过颅骨的巨爪缓缓抬起,锋利的爪尖在空气中顿了顿,尖端的利爪收得严严实实。
他似乎在犹豫,巨爪微微颤动了两下,最终才笨拙地、小心翼翼地捏住了被角。
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铭安梦里的蝴蝶,一点一点,缓缓将被子向上拉去,直到把铭安重新裹进温暖的被褥里。
做完这个动作,长赢自己却僵在了原地。垂眸看着自己的爪子,眼底满是茫然。
这并非来自任何令牌的指令,也不是刻在骨血里的使命,而是他第一次,凭着自己的意志做出的选择。这陌生的感觉像一缕微弱的火苗,在他沉寂了千百年的心底,轻轻跳动了一下。
他收回巨爪,重新静立在黑暗中,才缓缓松了口气。房间似乎也因这抹睡颜,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暖意。
本已做好了离开的准备,正要转身,一道轻飘飘的御纸却忽地缠了上来,轻轻勾住了他的爪腕。
长赢低头望去,床上的铭安缓缓睁开眼,眼还沾着醉酒后的潮红,眼神迷离得像蒙了层水雾,身上还裹着淡淡的酒气。
“别走……”铭安的声音很轻,带着酒后的软糯。
长赢看着爪腕上那层薄如蝉翼的御纸,指尖的力道瞬间卸去。那纸张脆弱得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挣断,可他却只是缓缓俯身,在床边坐下,爪子与床沿碰撞时,甚至刻意放轻了动作,怕惊扰了眼前人。
“吾王……”他低声应着,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
话音刚落,又一道御纸飘出,慢悠悠地缠上长赢的脖颈。醉酒后的铭安本就没什么力气,只是轻轻一拽。
可就是这微不足道的拉力,却让长赢庞大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前俯下。
动作里带着几分僵硬,又透着难以言喻的流畅,最终停在距离铭安脸庞不足一尺的地方。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香气,还多了一丝清苦的药草味。长赢黑色的鼻翼轻轻耸动,将这陌生的气息记在心底。
他太清楚这个距离意味着什么,对他这样以杀戮为生的兽而言,如此靠近猎物,本应是致命攻击的前兆,可此刻,他却只觉得胸腔紧。
他能清晰地看见铭安在月光下微微颤动的睫毛,能精准地捕捉到那温热的、混着酒气的呼吸,一次次轻轻喷洒在他的鼻尖,带着属于“吾王”的、独一无二的温度。
“陪我……”
这句呢喃比刚才更轻,话音落下,铭安便彻底沉入了梦乡,呼吸也变得绵长而均匀。
只有那两道御纸还维系着彼此的联系,一道缠在爪腕,一道贴在颈侧,薄得仿佛一扯就断,却像两道温柔的枷锁,无声地将他与床上人绑在一起,宣告着一份无人言说的羁绊。
长赢就这么维持着俯身的姿态,一动不动。碧蓝的眼眸在黑暗中深邃如海,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铭安沉睡的面容。
理性在脑海里嘶吼着……
他应该挣脱,
应该离开……
可身体却违背了所有理智。
被御纸缠绕的爪子始终保持着松弛,没有收紧,也没有弹开;脖颈处的肌肉更是刻意放松,哪怕维持着别扭的姿态,也不愿让那层薄纸断裂。
时间在静默中缓缓流淌,窗外的虫鸣声、远处的风声,都仿佛被这满室的静谧隔绝在外。
长赢的目光从铭安的脸庞移开,缓缓落在盖着被子的身体上。
那般瘦削的轮廓,隔着被子都能看出单薄。鼻尖再次萦绕起那股清苦的药草味,与这瘦削的身形重叠在一起,让长赢心底第一次生出一个陌生的念头。
“吾王……汝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兽?”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回答他的,只有铭安平稳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被拉长的虫鸣。
长赢没有得到答案,却也没有起身。
他缓缓调整了一下重心,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响。
不是为了离开,只是想让这个别扭的姿势能维持得更久一些。他决定,在天亮之前,或者说,在这道御纸失去力量之前,他哪里也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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