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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铁柱揉了揉咕咕响的肚子,可怜的看向郝大凤。
“大凤,我饿。”
郝大凤:“娘,你……”
“姐,你闭眼睡觉,不该管的事你别管。”
郝小琴一点也不可怜严铁柱,一大盆子尿布塞到严铁柱的怀里,“去去,洗了去,孩子都没尿布用了。”
严铁柱一看烧火棍腿就哆嗦,端起盆一瘸一拐往外走。
郝大凤瞧着自家男人的可怜样,心里怪不好受。
“娘,你让小妹别……”
“姐,你这还没好呢就忘了疼了,他们之前怎么对你的全忘了是吧?”
“小琴,我……”
“我什么我,再说这些不着调的,我跟咱娘立马就走,看谁还管你。”郝小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姐。
郝大凤一向惹不起郝小琴。
挨了一顿数落,这下可老实了。
他们住的五人间,里面只住了三名产妇,这年头一般都在家找接生婆,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来医院。
郝大凤就是这种情况。
她临床看穿着像是城里人,顺产后住了下来,也是娘家妈伺候着。
还有一位在靠窗的床位,
那女人的肚子分外大,听护士说怀的双胞胎。
孕妇身形消瘦,眼窝塌陷,满脸愁容,阵痛让她出了一身的汗。
婆婆和丈夫围在床边不停的数落着,丝毫不顾孕妇的感受。
郝小琴往她娘耳边凑了凑,“娘,你说女人结婚为了啥,像严铁柱和那个那样,我还不如当个老姑娘。”
“你瞎说啥呢?”尤桂兰一巴掌拍在闺女的胳膊上,“女人哪里有不嫁人的。”
“嫁人就好了,去别人家当牛做马,挨打挨骂去。”
这么些年,她看见的,听说的也不少了。
像她爹娘这么恩爱的两口子,真是凤毛麟角。
再加上郝大凤的遭遇,郝小琴心里对婚姻有了排斥。
尤桂兰气得揪住郝小琴的耳朵,“再给我胡说八道,回去就给你说亲。”
郝小琴讪讪的,她才不怕,谁敢来跟她相亲,打的他满地找牙。
幸好尤桂兰不知道小闺女的想法,否则又得心塞。
严铁柱在水房搓着她闺女的尿布,心里愤恨万分。
郝小琴,你给老子等着。
半夜十分,尤桂兰他们被一阵哭声吵醒。
原来是靠窗的女人已经生了,不幸的是双胞胎死了一个,还是个男孩儿。
另一个女孩儿留下了,婆婆当时就要掐死婴儿给她大孙子偿命。
产妇死死把孩子抱在怀里,忍受着丈夫的拳打脚踢,怀里的婴儿哭得小脸紫。
旁边的护士拦都拦不住。
郝小琴想上前阻止,被尤桂兰拉住胳膊,轻轻摇了摇头。
女人的婆婆只在一边煽风点火,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整个妇产科一团乱。
末了产妇被男人拽着出了院。
婆婆留在病房收拾东西,嘴里骂得话简直不能听。
尤桂兰都不用想,那女人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想到这儿,扭头看向脸色苍白的大闺女,她的心又沉了几分。
趁着严铁柱不在跟前的,尤桂兰郑重的问过大闺女的意思。
郝大凤是个传统的女人,结婚就是奔着一辈子去的,现在孩子都生了,更是死心塌地。
她娘问她还跟严铁柱过不过了?
肯定要过,都有孩子,咋能不过。
大闺女都表态了,尤桂兰只能答应。
旁边的郝小琴后槽牙咬得嘎嘣响,“他家都不管你死活,你还跟他过啊。”
郝小琴声音不小,临床的母女两人纷纷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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