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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爱国交代完就走了,正好把支书家的车子骑回去。
苏晚柠两人回到病房。
向红已经在病床上睡着了,袖子高高挽起,胳膊上的伤痕纵横交错,已经上过药了。
上面还有一些陈旧的疤痕,看形状像是烫的。
方筝愤怒道:“杨大简直不是人,之前就该多打几下。”
苏晚柠:“别着急,来日方长。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想打很方便。”
向红睡得很不踏实,紧皱的眉头久久没有舒展。
两人就目前的情况分析了下,向红想要活下去,唯有离婚这一条路。
可是一旦离婚,女方这边受到的舆论肯定不小,这些都得想清楚。
当然她们也只是给一个建议,最终决定还得看向红自己。
“我要离婚。”向红慢慢睁开眼睛,“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这婚我离定了,他要是再拿我爹妈威胁我,大不了同归于尽。”
“你想清楚了就好。”苏晚柠道。
眼看天也黑了,方筝拿着大队长留下的钱和票去医院食堂买饭。
不一会儿,方筝提着六个包子回来了。
向红拿着包子久久舍不得往嘴里放。
苏晚柠瞧着心酸,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她们来的匆忙什么也没带,苏晚柠和方筝去水房洗了洗脸,天气这么热,转眼就干了。
睡的地方不用担心,病房一共五张床,现在只住了两个人。
向红太累了,已经睡着了。
她们两人躺床上一时半会也睡不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靠窗边的床上躺着一位二十多岁的姑娘,脑袋上包着纱布。
陪床的应该是女孩的妈妈,因为照顾的很细致。
女孩躺床上一声不吭,只是默默的流眼泪。
苏晚柠和方筝对视一眼:又是一个有故事的。
女孩妈妈一边帮其擦眼泪一边说:“当初我和你爸就不同意,你偏偏不听,现在可好,都敢动手了。”
女孩推开妈妈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
“他们那一家老小岂是你能招架的。”
苏晚柠不是故意要听的,但还是听明白了。
简单说就是凤凰男和单纯小家碧玉的故事。
男方家里条件不好,但是长得人模狗样,嘴又甜很会哄人,没多长时间就把小姑娘骗到手跟男的结了婚。
两人隔三差五就因为男方的家人吵架,不是妹妹来家里蹭吃蹭喝,就是弟弟借钱娶媳妇,刚开始只是吵几句,昨天因为工作的事,男方直接动了手。
女孩被推到柜门上嗑晕了过去,这才送的医院。
苏晚柠暗暗摇头,又一个隐形家暴男要原形毕露了。
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一旦动了第一次手,后面就收不住了。
“小芳。”一声满含心疼的声音想起。
一位带着黑框眼镜的斯文男人提着一罐罐头走进病房。
苏晚柠:完全符合她心中斯文败类凤凰男的形象。
名叫小芳的女孩听到男人的声音,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苏晚柠:哎,这是要原谅的啊,她敢打赌要不了五分钟,男人绝对完胜。
事实和苏晚柠预料的一样,男人先是和丈母娘下跪保证不会再犯,接着对着妻子又是哄又是劝,什么话张口就来。
瞅瞅人家的不要脸程度,说跪就跪,好听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母女俩绝对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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