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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闷热,屋里有股子难闻的气味,尽管每天开着窗户也无济于事。
刘老头已经习惯了,白露刚进门扔控制不住想恶心。
屎尿味怎么清都清不干净,烦死人了,老东西怎么还不死。
转念又一想,老东西不死也好,死了她还怎么光明正大的来刘老头屋里。
白露无视床一边的高铁梅,脱鞋上床轻轻关上窗户。
刘老头感觉屋里的温度突然高了不少。
白露也不掩饰了,一屁股坐进了他怀里。
软玉温香在怀,刘老头一秒都没犹豫紧紧抱住。
高铁梅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嘴里咿咿呀呀的声音都放大了不少。
刘老头都记不得多长时间没抱过女人了,心里那个叫“底线”的东西,早断了。
他抓起一旁给老妻擦口水的布巾塞到高铁梅的嘴里。
高铁梅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刘老头什么也顾不得了,他憋了太久,该硬的地方都硬了,再不动手,他就不叫男人。
俩人顺势躺倒在床,久旱逢甘露的老男人,怀里抱着二十出头的娇媚女人,想想都刺激。
白露忍着生理上的恶心,还要假装很投入的这样那样。
她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老东西,岁数挺大,花样还真不老少。
白露感觉自己刚睡下又被人整醒了,她都无语了,还有完没完。
刘老头:“叫两声。”
“我敢叫,你敢听吗?”也不瞧瞧啥情况。
他俩是偷情,她只要敢叫,明天就得去游-街。
白露在心里劝自己要忍耐,为了能回城过好日子,就当被狗咬了。
俩人投入的不得了,谁也没管旁边的高铁梅被一口老痰堵住了嗓子,想咳嗽又被堵住了嘴,翻了白眼。
白露在半夜回了自己屋子,累的她躺床上就睡了。
老刘头也累够呛,连老妻嘴里的布巾都忘了,背过身打起来呼噜。
早上准备上工的槐树大队社员们,经过刘支书大门口时又听到了哭声。
刘玲和白露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大伙:支书家又咋了。
高铁梅去世了,早上现的时候身子都凉了。
大伙唏嘘不已,半年不到,刘家都办两场葬礼了。
刘家人里就属白露哭的最伤心。
大伙看着心里也不好受,白露也是个难得的,每天端屎端尿,擦澡拍背,日复一日的可不是容易的事,亲闺女也不过如此。
自从刘兵走了后,白露一点没变,大伙从心里佩服。
白露听着周围人对自己的夸奖,双手掩面遮挡自己挡不住的嘴角,不枉她伺候老虔婆一场,为自己挣了一个好名声。
她以前的那件丑事已经在众人的赞美中烟消云散了。
三天后高铁梅下葬,白露终于不用再端屎端尿了,她心情美的不要不要的。
刘支书压在心里的石头也慢慢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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