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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她眉头紧拧着打量程敬屿，却没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记得自己的神色。

夏婉彤只好又看向赵雪蓉。

被拒绝的赵雪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就在夏婉彤以为她要发难的时候，她微不可查的看了眼夏婉彤，又唤了副嘴脸。

赵雪蓉勾起个奇怪的笑容：“程老师，我刚刚都是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闻言，程敬屿的脸色缓和不少。

他张嘴，正要开口。

夏婉彤却率先一步张嘴：“程老师，我们去外面聊。”

程敬屿也想出去透气，想也不想的起身和夏婉彤出了门。

全然没注意到身后赵雪蓉阴翳的目光。

两人在破旧的校园里逛着。

夏婉彤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表情，猜测他还在想刚刚的事情。

于是她故意转移话题：“程老师为什么会选择这里教书？”

程敬屿表情有些奇怪：“这也是夏警官要调查的事情吗？”

夏婉彤收起本子和笔：“不是，只是闲聊。”

程敬屿抬眸，对上她深邃的视线。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

画面中，一个女人逆着光站在冰天雪地里，看不清容貌，只能模糊的听见她说：“忘了我。”

程敬屿还想细想，但脑子却像是被钝器砸过，疼痛不止。

夏婉彤见他脸色苍白，立即关切的将人扶住：“怎么了？”

程敬屿神思恍惚，恍然间只觉得眼前的人和画面的渐渐合成一体。

也终于从记忆深处挖出这个人。

他脱口而出：“夏警官，除了我爸的案子，我们还有过别的纠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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