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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再次睁眼,是因为后脑勺落地撞击疼醒,当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帘,竟现身处在一间破旧的老房子。
是贺年生把她扛进屋里,用力扔到墙角铺开薄薄一层的枯草上,没想着徐锦绣这会子醒来,倒也不觉得这种时候,她还有挣扎的余地。
锦绣只手撑着昏沉的脑袋,身体里的异样愈严重,四肢酸软无力,呼吸急促,喉间像有火烧一样。
锦绣不得不挪动身子,努力让自己靠着墙角撑坐起来,她凝紧水眸,瞪着居高凌下的贺年生。
眼看贺年生面目猥琐狰狞地解开衣带,无尽的恐惧瞬间朝她袭卷而来。
锦绣并不知道自己如今模样有多么的撩人,湿漉漉的衣衫敷贴在身上,身段玲珑有致,丰腴多姿,面颊桃红,微启的粉唇娇艳欲滴。
贺年生已然有些迫不及待,褪去湿淋淋的上衣,顽劣地勾唇一笑:“臭娘们,今个把老子伺候好了,日后跟着老子有你大把的好日子过。”
锦绣只觉胃里一阵翻涌,厌恶地冲他吐了口唾沫:“你今日若敢碰我,我此生将会让你生不如死!”
“哟哦,老子就喜欢你这副性子,玩起来才得劲,好好享受老子给你痛快!”贺年生神色尽是玩味的嘲讽,急吼吼地解开裤带。
锦绣见状,下意识咬住舌头,让意识保持清醒。
屏息之间,瞅准贺年生弯腰褪裤子的同时,双手撑着身后的墙面,猛地冲上前,用脑袋将人撞倒在地。
“啊!臭娘们!”
贺年生一时不察,整个人重重往后仰倒,又因为裤子太湿一下子褪不去也伸展不开,爬站起来又被绊倒,好不狼狈又气极败坏。
锦绣趁机撑着墙面躲闪扑过来的贺年生,跌跌撞撞的来到前边布满灰尘的四方桌,双手撑着桌面,目光落在地上从贺年生身上掉下来的油纸包。
纸面湿透,从烂开的边角渗出些许白色的粉沫。
锦绣心想,这药莫不是贺金莲用到她身上的媚药!
思及此,在贺年生再次扑过来之前,她倾身捡起纸包,胡乱扯开湿透的油纸,抓起一把粉沫便撒在贺年生脸上。
“嘶,贱人,你想死!”贺年生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亵裤,眼看即将达到目的,却被扑了一脸药粉,鼻尖还吸进去好些。
贺年生怒火梵烧,重重挥来紧攥的拳头,锦绣连忙弯腰躲过。
贺年生吸入的药粉比徐锦绣更多,拳头没能打到她身上,身子往前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赶紧撑着桌面,甩了甩脑袋。
旋即,恶狠狠回头寻找躲到身后的徐锦绣,不等他再放出狠话,眼前的画面重影交叠,手脚也渐渐使不上劲,身体里像是点燃了火种,燥热难耐。
锦绣知道贺年生的药效也来了,这种时候继续跟他独处一室只会更危险,必须得想出法子尽快离开。
破旧的房门外,三个狗腿鼻青脸肿地倚在墙边,听着里头阵阵响动,都以为他们大哥开始力,脸上尽是调侃之色。
心道,这动静连村里的牛都得甘拜下风。
贺金莲同在廊下避雨,浑身湿透的她特地与几个男人保持距离,听闻里头的动静,眼底闪过一抹快意,报复的快感让她不禁弯起嘴角。
今日之后,她倒要看看徐锦绣有何脸面威胁她,同样是无媒苟合与人私通,而且贺年生为人阴险狠毒。
可想而知,徐锦绣往后余生都将活在痛苦之中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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