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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冬,跟上。”
还在发愣的阿冬这才抓紧跟了上去。
与大堂的热闹喧哗不同,此刻的二楼雅间一派安静,除了几人的脚步声再没有其他,看得阿冬好生奇怪。
灰衣男子将苏徐行引到正中间的雅间门口便停住了脚步,然后冲苏徐行抱拳道:“我家主子已经等候多时,二位请进。”
苏徐行点点头,既不扭捏也不多问,略一拱手便带着阿冬推门而入。
雅间内,檀香袅袅,正中的桌面上已经摆满了佳肴,坐在桌前的妇人一身青衣,只斜斜插了几根珠钗,她装扮虽简单但身姿挺拔、气度不凡,如果忽略她那在桌下暗暗发抖的双手就更显得贵气了。
苏徐行了然地敛下眉眼,忽然将跟在身后的阿冬一推,直接推到了妇人跟前。
“阿冬。”苏徐行笑道,“给夫人行礼。”
“不必!”哪知那妇人闻言忽然变得激动,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不必……”她转头看向阿冬,只一个照面便泪如雨下。
阿冬望着这泣不成声的妇人,有些别扭地挠挠头:“这位夫人,你别哭啊……”
哪知他一开口,那妇人哭得更狠了,阿冬忙求救般地看向身后的苏徐行。
“夫人,有什么话还是坐下慢慢说吧。”苏徐行意有所指地说道,“人在这里,多少话都有时间说。”
妇人闻言忙点点头,接着招招手示意两人在她身边坐下。
与此同时,三人所在雅间的隔壁,一个黑衣男子猛地凑到榻上斜躺之人的耳边,低声道:“主上,……所请之人是苏琰。”
闻言,榻上之人猛地睁开眼,一双漂亮的眼中满是戏谑。
“又是他。”
苏徐行也没客气,直接在桌对面坐下,阿冬则听吩咐坐在妇人身旁。
自阿冬进来注意力便全部在他身上的妇人勉强收敛了情绪,接着目光往对面的苏徐行身上挪去,而这一看,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了震惊。
苏徐行正给自己斟酒,一抬头便瞧见了对方惊讶的眼神,仿佛见到他是很稀奇的一件事。但纵观苏琰的那些回忆,他确认自己并不认识这位夫人。
那又为何这般神情?
苏徐行眯了眯眼,有种迷雾终得散的预感,他不动声色地举起酒杯,冲妇人遥遥敬了一下:“夫人请。”
哪知妇人只定定地看着他,嘴中不停地呢喃着“像,太像了……”
像……
苏徐行放下酒杯,忽而一笑:“夫人认识我娘亲?”
听到这话,妇人猛地瞪大了眼:“你娘亲?!”
“楚湘是你娘亲?!”
听到自家娘亲的名字,苏徐行确信这位妇人是楚湘的故人了,他点点头,冲妇人拱手道:“家母名讳确为楚湘,夫人识得我娘亲?”
“说什么识得不识得,不过是同我一样的苦命人罢了。”妇人摇摇头,脸上神情忽然变得哀戚,“原以为性格刚烈如她,定然是要闹出一番风波的,哪知竟悄悄远走,还在临江这么个小地方草草嫁人了。”
临江……小地方?
苏徐行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如果临江都算小地方,那么他娘亲原本是哪里人?从哪里而来?能比一方府城还要大的地方那也只有……大琼朝的都城——上琼了!
他娘亲竟然是都城人?!,而且听这夫人口吻,他爹的家世显然是配不上他娘的,否则怎会叫草草嫁人呢?
妇人似乎在回忆什么,没过多久她突然抬起头来,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苏徐行:“我来临江次数不多,但也听闻苏府主母于两年前自缢身亡,其子受牵连被赶到了庄上自生自灭……”
“那自缢的……”
听到了最不愿意听到的事,苏徐行闭了闭眼,缓缓点点头:“是我母亲。”
“……”
雅间内一时安静了下去。
良久,一声重重的叹息声响起:“两年前……你也别怪你母亲,她抛下你怕也是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
不论苏琰还是苏徐行,他们都不曾怪过楚湘,但听这夫人所言,怕是她母亲的死不仅仅是因为失了孩子万念俱灰那么简单……
苏徐行所看的原著中对“楚湘”这边的情况没有任何描写,毕竟苏琰本人也不过是个炮灰。以至于他母亲这边的情况于他而言就像一团迷雾,但显然,今天是他拨开迷雾的重要一环。
“夫人不必忧心。”苏徐行还是一脸温和的笑意,“我从未怪过母亲。”
“母亲那时本就心有郁结,加上失了孩子,或许离去对她而言才是一种解脱。”
“况且母亲在世时总是爱我、护我,待我如珍宝……世上再也不曾有人那样对我了……”苏徐行说着饮下手中烈酒,刺激的灼烧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喉咙,他压下那些不适,突然郑重地看向对面的妇人,“既然夫人认得我母亲,可否请夫人与我细细说些母亲的故事。”
“你母亲的故事?”妇人有些惊讶,“此话何意?”
“不瞒您说,自我出生便未曾听母亲提过外祖家的一切,也未曾见过,关于母亲除了知道姓名,其他一概不知。”
“原来是这样……”哪知那妇人沉吟片刻,却拒绝了苏徐行的请求,“既然你母亲未曾提过,怕是也不想让你卷入上代人的纷争之中,你只需好好生活便是。不过既然今日有缘,你又帮了我一个大忙,我自然会帮你一把。”
说着,妇人突然转向一旁的阿冬,目光温柔,正细细地打量着阿冬的一切。
阿冬被她看得有些难受,不停地给自家少爷递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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