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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都可以为你去做……”
江落月想说,向梵不会突然骑马吓她一跳,但转念一想,对方做的事似乎比骑马过分更多,沉默下来。
“不公平。”付云清喃喃,这一次却没有哭,“江落月,我们分明是同一起跑线的。”
她为江落月做的更多,就算江落月不喜欢她,也不应该选择向梵。
江落月还试图和她说理:“这不是起不起跑线的问题。”
要怪,也只能怪昨晚在客厅调酒的不是付云清。非要纠结对错,错的不是早就休息的付云清吗?为什么还要反问她?
可付云清明显已经听不进去人话,抓着她的手,直勾勾瞪着她。
江落月逐渐没了耐心:“你到底想怎么样?”
付云清瞪着她的脸,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江落月后背发麻——
“我想插足你们的关系。”
“我想对你好,爱你,照顾你,江落月,我比她们都喜欢你。”
她们是什么鬼?!付云清到底猜到了什么!
江落月直觉不妙,却只能敷衍:“说什么胡话,你正常一点好不好?”
她努力起身,付云清却抓住她的手腕,江落月一个没站稳,跌入她怀里,两人滚落在草坪,瞬间沾了一身的细草。
“你又要——”没说完,江落月便听见付云清倒吸一口气,她这才注意到,女人手臂擦破了皮,一时也顾不上发火,“现在去处理。”
“不要。”付云清却抱住了她,是比先前更紧缠的抱法,“除非你答应我。”
“我答应,”江落月被她箍在肩颈,强行埋在她怀里,气极反笑,“我答应你个头。”
付云清被她骂了,也不还嘴,只是靠着她的肩膀,突然说:“我可以亲你吗?”
“不可以。”江落月道。
可女人的吻却还是小心翼翼落在江落月的脖颈。或许是心理作用,江落月甚至觉得她的脸上也有草叶,被亲的格外痒:“松开……”
可下一秒声音又消散于紧贴的两片嘴唇里。
付云清从没接过吻,只这么几秒,耳根完全红了,纯情而生涩。她从没想过接吻是这么快乐的事,只是贴靠着江落月的嘴唇,她就觉得心跳加速,几乎快要死掉一样的兴奋。
但江落月却紧闭着嘴唇,并不想被她触碰一样,付云清不自觉皱起眉,舌尖抵着想要深入,努力破开那比主人更冰冷的唇。
为什么向梵可以,她却不可以?还有别人亲过江落月吗?她也会用同样的理由拒绝她们吗?
无名火突然中烧肺腑,让唇上的动作也变得用力,付云清开始尝试去撕咬,疼痛果然让江落月松开防备,她终于侵入了那片领域,努力索取着她想从江落月身上得到的一切——
“疯子。”直到江落月咬了她的舌尖,二人口腔里溢满铁锈味,这个近乎窒息的吻才终于结束。
看着气喘吁吁的江落月,付云清道:“对不起。”
她又在江落月耳边说话,每说一句,落下一个亲吻,只是动作变得轻缓,小心舔吻着江落月的伤口。
或许是被这一天的荒谬弄的脱敏,江落月发现自己即使气的身体发抖,声音还是冷静的:“你能不能不要像只狗一样?”
付云清当她是点点?见什么都要舔。
江落月自觉自己是在羞辱付云清,付云清却舔起她的脸颊,真的像只小狗一样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是狗的话,你就会喜欢我了吗?”
“你——”
江落月一时失语,想到回击的言语之前,阵阵嘶鸣声倏地响起。她下意识看去,有人来了。
“松开。”她看着付云清,一字一句道,“不然朋友也没得做了。”
付云清说:“不做才好。”
她不想江落月把她当朋友,一点都不想。
江落月没有说话,似乎是又一次接受了她的安排,但在付云清兴奋地想继续去探寻那片温软的唇前,后发却突然被陌生的手心攥住。
付云清被抓着头发,仰着头看江落月。
女人已经半站起来,俯视着她,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的双眼里只剩下冷淡,可当她开口时,声音却还是无奈的。
“非要这样,才能听我说话是吗?”
疼痛感让付云清双眼瞬间分泌生理性的眼泪,她却从痛中觉出了快乐,轻声呼吸着,突然说:“落月。”
“嗯?”
江落月以为是付云清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随口一应,却听女人用几近茫然的声音说:“我好像更喜欢你了,怎么办?”
江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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