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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气,进楼时本没觉着,我本也觉不到。伴着三层楼上传出的女子低吟和笑声,这仙气才隐约飘然出来,为我储物戒里闻风鼓所知。
须知,修士隐藏的气息,在有个时候必会飘散。双修或采补到趣味之处的时候。
仙气须臾便散,无法细察。但竟有仙修跑来魔教地界不知名城镇逛花楼,还是蛮神奇的。只是若真如此,我要换个楼学艺了,怕被认出。
我出了红烟楼门,想去买吃食,未走几步,那仙气再度散逸了一回。
我觉得似乎不简单,找了个角落留守小半日,从午后守到傍晚,一次一次地数。结果万万没想到,这仙气竟总共散逸了七回。刚巧不巧,从楼中走出的嫖客也正有七位印堂发黑。
不得了,有歪了主意的仙修跑这来当红倌,采补居民增进修为。
这我可来劲了。
没想到来到魔教地境,还能有机会干曾和师父一同行侠仗义的旧活。
我一向很喜欢做除邪卫道之事,对方越邪我越感兴趣。此喜好曾叫我师父苦恼不已。
倒不是师父不爱除邪卫道,师父当然也喜欢,近年妖邪甚多,师父自己也砍得很欢快。而是捡了我后,只要是去除邪,我便一定要他给天问石多注点灵,让我也能祭出仙器去打两个回合,特别是斩杀妖祟的最后一下一定要留给我。
除却最后那只东海万年妖兽太强,他不放心,一路斩妖除魔,他从未漏下带我。
十几岁时,对我这个匪夷所思的爱好,师父不是没有提过意见:“小远之,妖兽最后一击又不会多掉落什么宝物。为师不怕麻烦,可为师是真怕你受伤。要打架师父替你打,以后你乖乖躲在后面观赏为师英姿可好?”
我当然是摇头:“不好。我要出手,我不怕受伤。”
师父总是疑惑:“为何呢?只要能打过,为师出手和你出手有甚区别?”
我也总是垂头回答:“有很大区别的。”
因为我出手,是我在行仙修侠道,是我在兼济苍生。
出手诛灭妖邪的那一刻,我会感觉自己仿佛真的踏上了修仙之途。
哪怕我实际只是个凡人。哪怕我很可能,永远都只是个凡人。
今日红烟楼中,竟有行邪道的修士撞到我脸上来。本凡人储物戒中的仙器已许久未曾浴血奋战,混沌源珠那五彩斑斓的灰也该再加几抹斑斓了。
我重新倒回楼中,作出东游西逛的寻欢样。但莺莺燕燕贴过来全数推拒,径直找老鸨,点名要新来一月的那位花魁伺候。
老鸨在急后院少了个人的事,回我很敷衍:“闭月姑娘啊,前面还排着十六位客人呢,公子要找她,三天以后再来吧。”
我亦不客气,送上一锭大银:“烦请告诉闭月姑娘,我是单属性水灵根。”普通凡人是听不懂灵根之事的,此处对方修为尚且不知,我得引蛇出洞。
老鸨狐疑着上楼去了。片刻之后,一香肩半掩看着就冷的艳女赤足下了楼来,扭到我面前,送着秋波。她头顶一朵大牡丹,且就叫她大牡丹。
大牡丹一指勾住我腰带,对老鸨娇声道:“妈妈,这位公子我真真一见如故,想请他先插个队,上楼一叙呢。”
老鸨又惊又疑:“那前头还排着杨家公子、李家公子……”
大牡丹道:“不嘛,人家就喜欢这位,就要先这位。”
被这大牡丹带上楼进屋后,她立刻给一整间屋上了层隔音。此术法可证明她筑基以上。
她松了手,手指又要来挑我下巴。我面带微笑,不动声色后退一步躲开。
大牡丹将我上下看毕,悠悠道:“公子仿佛是个凡人,怎会晓得自己是什么灵根?”
不认识我这位经常与剑修沈昼一同出席的大弟子,修为恐不会太高。不超过金丹。
一想到又能路遇不平、铲除奸邪,我便觉心情愉悦,颇开心地张口就来:“仙女见谅,小生偶然照得自己的灵根,听说单属性灵根乃是修炼极品,因此一直渴望修仙,只是找不到正途。小生恳求仙女指点一二。”
大牡丹穿得冷,往床榻上翘腿一坐,很是卖弄:“原来是想求仙呀。可你如何发现我是仙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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