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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过后,时间就仿佛被施了加咒,转眼间距离二月的到来就不远了。城堡外的积雪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屋檐下的冰棱滴落着晶莹的水珠。
安格斯并不好奇第二个项目是什么,毕竟要拼死比赛的人不是他。相比于比赛项目,他更想从穆迪那里得到更多有关魔法部的消息。
那天过后,他很想去找那个司长,好查清楚这人的身份。毕竟他和塞巴斯蒂安的猜测也只是猜测,尽管安格斯认为自己绝对不可能出错,但在得到确切的证据之前,他也不会把自己的猜测当成真理。
可惜的是那个司长消失了,和卡卡洛夫一起。
不过卡卡洛夫的消失无人在意,邓布利多甚至都不想对此多说什么,而偷听了他和斯内普对话的安格斯很清楚,卡卡洛夫是害怕伏地魔真的回归,被吓得逃走了。
而那个魔法生物管理与控制司的司长,邓布利多说他是和巴蒂·克劳奇一样暂时离开了,等到第二个项目开始时还会回来的,他将替代卡卡洛夫的裁判位置。
既然这样,安格斯倒也不着急了,本来计划之外的事就让他很烦躁,目前那个人的目标还不是他,所以他现在不应该急躁。
甚至,他都可以悠闲地坐在城堡玫瑰园的镂花长椅上闭目养神。
天气冷起来了,但中午的阳光驱散了部分寒意,而冬天晒太阳是件享受的活动。
于是安格斯这会儿正懒洋洋地躺在玫瑰园的镂花长椅上,闭着眼睛享受难得的冬日暖阳。寒风被周围的石墙挡去了大半,只剩下温柔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
长椅突然微微一沉,有人在他身旁坐下。安格斯以为是奥米尼斯,眼睛都没睁,顺手就把胳膊搭了过去,“你终于把backie哄好了?它那么调皮,小心它偷偷在你床上撒尿,或者半夜用屁股坐你脸上。”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枯枝的沙沙声。安格斯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应,也不在意,毕竟奥米尼斯有时候就是会这样被他狠狠无语到。
“不过我也没想到你会来这么快,我记得你说某条狗总拦着你来着?不过无所谓啦,来都来了那就晒晒太阳……”
直到旁边一个低沉的声音幽幽响起:“你什么时候疯的?邓布利多知道吗?”
安格斯猛地睁开眼睛。阳光有些刺眼,他眯着眼看清了身旁的人——斯内普正用那双漆黑的眼睛冷冷地盯着他,目光中带着明显的嫌弃。
终于睁开眼去看人的安格斯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斯内普?
斯内普??
“你怎么在这儿??”
斯内普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被碰到的袍子借此缓缓移开视线,“我记得几天前我并没有问你:‘你怎么在这儿’。”说着他又看向自己肩头的那只手上,慢慢地说:“或许你会喜欢脓包或是长疮?”
安格斯的手还搭在对方肩上,听到这话他愣了一下,迅收回手,假装整理袖口,但也没忘记礼貌,问道:“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斯内普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环视着四周——这片因为魔法才没有凋零的玫瑰园,“你很喜欢没课的时候到霍格沃茨的玫瑰园里闲逛?”
安格斯一点都没有那天偷听被当事人现的尴尬,“也不算吧,但那会儿是圣诞舞会,可不单单是没课。”
大概是没料到他就这么自然地承认那天的事,斯内普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阴影中他的表情更显阴沉,“我以为你会知道偷听别人谈话是一件非常不体面的事。”
“那不体面的人可太多了,”安格斯掰起了手指头,“除了我以外,还有波特、韦斯莱。拉文克劳的福西特和赫奇帕奇的斯特宾斯,以及——那个魔法生物管理与控制司的司长。”
他每说一个名字斯内普的脸色就更黑一点,直到听到最后一个人的身份,他有些疑惑,“那个司长?他为什么会在那里?”
安格斯耸耸肩,阳光在他浅色的睫毛上跳跃,“我也想知道。而且也想知道他到底是魔法部那边的还是食死徒那边的。”
虽然斯内普和卡卡洛夫当时的对话并没有明确透露任何和食死徒相关的事情,但站在斯内普对面和他说话的人可是卡卡洛夫。加上这层buff,谁还想不到他们聊的那些指向非常明确的话题是什么?
如果魔法部再一次认定斯内普是食死徒的话,特别还是在这种伏地魔疑似回归的特殊时期,邓布利多如果想保斯内普可能会不太容易。
说不定还会引起真·食死徒的怀疑。
但如果对面是食死徒的话……
一阵冷风吹过,带走了长椅周围最后一丝暖意。斯内普的表情变得更加阴沉,他显然在思考这个信息的严重性。
对方是食死徒可比前者难办多了,这意味着伏地魔还没完全复出就已经掌控了魔法部的部分部门。
安格斯优游不迫地看着他沉思,“你不去通知邓布利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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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从鼻腔哼出一股气,“我以为你会很乐意做这种跑腿的活。”
“那你也想留在这里晒太阳?”安格斯歪着头问道。
斯内普的沉默像一堵无形的墙。但某人也不在意,伸着胳膊向后靠去,长椅出轻微的吱呀声。
“听说穆迪不久前搜查了你的办公室。”安格斯好奇地问。
斯内普声音仍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听说你很喜欢用复方汤剂扮成别人。”
安格斯刚想说什么就又咽回去了,好像确实,但他从哪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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