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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和副校长也挺无语的,不过自己学校的学生没有出事儿是好事。
警员在确认现场没有其他危险以后就收了枪,鹊舟和文砚简单的把事情经过给讲了一遍,警员明白事情经过以后掏出手铐把三个花臂男拷了起来,之后解开他们身上的绳子,由三名警员看守着送到楼下的警车里。
一起来的女老师随同剩下的一名警员进了里屋查看余老师的情况,之后一行人全部去了警察局做更详细的笔录。
等鹊舟和文砚做完笔录出来的时候学校那边已经开始上下午的第三节课了。
副校长亲自打车陪同两个学生返校,路上一直严厉的对他二人冲动的行为进行批评教育,吓得前排的司机师傅一路上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说。
“多的话我也不想说了,你们都是高三的即将成年或者已经成年的大孩子了,什么事儿能做什么事儿不能做你们自己也清楚,这次的事情你们做得其实也没错,就是有点欠考虑。算了,功过相抵,下不为例吧。”校门口等待门卫大叔开门的间隙里,副校长最后对二人说了一句。
鹊舟嗯了一声,文砚却要多嘴问一句:“副老师,下周升旗仪式的批评大会上不会出现我俩的名字吧?”
副校长嘴角一抽,“如果你想的话……”
“不了不了不了!!!副老师您慢走!我们回班上去了!!”文砚拉起鹊舟的手腕就开溜。
副校长气不打一处来的在后边嚷嚷了一句:“我姓刘!”
“刘副老师再见!!”文砚头也不回地嚷嚷了回去。
鹊舟这下是真笑出声了,问文砚说:“你贱不贱啊?”
文砚说:“可能是有点儿吧。哎,待会儿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鹊舟笑着摇头,“不了,我还有小男友呢。”
文砚倒是完全没有自己是个电灯泡的自觉,大咧咧道:“那有啥?大不了咱们仨一起呗。”
鹊舟笑意微敛,问他:“你不管你那个刚转过来的发小了?”
文砚说:“他在这学校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发小,而且他跟那几个人还要熟上一些,我一个人呆惯了,懒得去那边凑热闹。”
“所以你就上赶着过来给我当电灯泡呗。”鹊舟耸肩,“随你吧,你爱来就来好了。”
文砚快乐了,他手里还抓着鹊舟的手腕,这会儿顺势晃了晃,说起了今天下午的经历:“说起来……鹊舟你打架真挺厉害的,我跟着一起去本来是想帮你的,结果最后也没帮上什么忙。”
“怎么没有?你不是帮我把人给绑了么?挺会绑的。”鹊舟若有深意的夸了句。
文砚不觉得那有什么好夸的,说:“小事儿而已,要不是那绳子不够长,我能给他们绑得更严实点。”
“遗憾啊?”鹊舟乐。
文砚说:“有点儿。主要是参与感有点低,明明好不容易跟你出去玩儿一次的。”
鹊舟对文砚这种把打架当玩儿的说法不置可否,忽而问了个看似与话题不相干的问题:“你学习成绩好吗?”
“还可以。”文砚如上次一般先下意识答了才吐槽鹊舟说:“你这话题跳跃性是不是稍微有一点大?”
“没,我是想说如果你成绩好的话可以帮我做做课外辅导吗?提高一下你在别的领域的参与感。”鹊舟说。
“别把请求说得跟施舍一样啊喂。”
“你就说能不能帮吧。”
“能,当然能,为什么不能?”
两人约好了补习的事情,恰巧路也到了尽头,他们于是便各回各的教室去了。
鹊舟心不在焉的上着课,他以为今天余老师不会再到学校来,可晚上第一节晚自习下课的时候他就被叫去了语文办公室。
余老师坐在办公室里,看鹊舟进来了就说:“我想跟你聊聊今天的事情。”
鹊舟在余老师面前站定,说:“老师你骂我可以,但如果是要说谢谢之类的就不用了。”
余老师摇头,“有些话你可以不想听,但我不能不说,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疏忽大意了,我没想到他们是那样的人。如果不是你及时发现,如果我不是beta,我现在很难全须全尾的出现在这里。”
鹊舟想说不用谢,因为如果不是他先去找老板的不痛快,老板不会找人揍他,余老师也不会为了他的事情去状元烧烤。
可这事儿说白了真正错的人也不是他鹊舟,他和余老师都是受害者而已,说来说去太矫情,没必要。
所以鹊舟改换了态度,忽然得意一笑,问余老师:“所以老师打算怎么奖励我?”
已经准备好和鹊舟辩论三百回合的余老师闻言一噎,好半晌才面无表情道:“要不奖励你一张语文试卷吧。”
鹊舟认真考虑了一下,拒绝道:“换其他科的成吗?语文卷子做起来没意思。”
余老师也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最后把鹊舟轰出了办公室。
鹊舟以为这事儿到这里差不多就该结束了,事实也确实如此,只是事情本身是结束了,但有关于此事的舆论却从第二天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长期游离在学校附近对不少学生造成过性骚扰的三个社会人士落网被抓的消息不胫而走。
体育课上,文砚在自由活动时间找到鹊舟,悄悄问他:“消息是你传出去的吗?”
鹊舟当时正坐在操场旁边的一棵大树底下摆烂,闻言抬起头瞥了文砚一眼,说:“我有那么无聊吗?”
文砚在鹊舟身边坐下了,讨好的冲人笑了笑,说:“不不不,你当然不无聊,我就是好奇怎么忽然那么多人知道内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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