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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不知道鹊舟以前的排名,递给鹊舟一个疑问的眼神。
鹊舟眨了眨眼,吐出四个字:“年级倒一。”
文砚:“……”
文砚开始有点怀疑自己的教学水平了。
“这不应该啊,我记得这次试卷上好多题都是我平时给你讲过的原题,你当时也都做出来了啊。”文砚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
鹊舟耸肩,正好打汤队伍排到他了,他就一边拿碗一边拿勺一边背对着文砚说:“可能我考试的时候不在状态吧。”
文砚还是觉得这不应该,他想再说点什么,手里却被鹊舟塞了碗菜汤。
林鹿不爱喝汤,所以鹊舟自己手里也只端了一碗,离开队伍时鹊舟边走边自然而然的改换话题问文砚道:“对了,我这段时间打算重新去找一份兼职,你有什么推荐的吗?”
文砚当即也顾不上成绩不成绩的了,不可置信道:“鹊舟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高三生哎,你是不准备高考了吗?都这时候了你还找什么兼职?!”
鹊舟耸肩,“那有什么办法?不兼职赚钱难不成还等着林鹿他家又被讨债的找上门吗?到时候钱的方面弥补不了他们,他们想从别的方面入手怎么办?林鹿那么可爱,万一他们动了什么歪心思……”
鹊舟说不下去了,就好像那种惨烈的结果已经发生,而他正在为这个结果感到心碎。
文砚原本还算一般的心情忽然就跌入了谷底。
“不是我说,鹊舟你真的有必要这么……”文砚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因为在他刚开了一个头的时候,鹊舟就忽然扔了汤碗跑了。
文砚原本站得离鹊舟很近,这汤碗一扔,飞溅出来的汤水直接溅上了他的裤腿。
不过文砚没工夫关注这个了,因为他知道了鹊舟忽然着急跑开的原因。
林鹿被人欺负了。
学校的食堂不算大,在正当饭点的时候,食堂内的座位是很紧俏的。
不过鹊舟一行三人今天的运气挺好,他们打完饭找座位的时候刚好找到一张还空着的八人桌。
鹊舟在把餐盘放在其中一个空位上离开去打汤的时候就预料到了他回来的时候这张桌子上不会还是只有他们三个人,但他没想到有些人连最后的两个位置都不愿意给他和文砚留。
独自留守在桌旁等二人去打汤的林鹿也没想到。
八人桌另外的五个位置是在鹊舟和文砚刚离开不过一分钟的时候被人占满的,但那些人显然并不满足于此。
“同学你好,我们有七个人,实在是找不到地方坐了,看你这边位置要多一些,你和这两个……”那人指了指没人动过的两个餐盘,“认识吗?”
林鹿说认识。
那人就说:“那可以麻烦你们换个座位吗?”
林鹿说不行。
然后那人就有些为难起来。可那人的同伴并不觉得有什么为难的,一脸凶神恶煞且不耐烦地对着林鹿说:“哪有什么行不行的,让你们换你们就换!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林鹿性子软,被这人一吼就有点畏缩。如果是他自己一个人来吃饭,那些人这样赶他走他也就走了,但他今天是和鹊舟文砚一起来的,这稍微给了他一些底气,所以他大着胆子回答那个一脸凶相的寸头男生说:“不知道,但这里是我们先来的。”
“我管你谁先来谁后来,反正今天我们就坐这儿了。我们七个人,你要是不想走也可以,但你俩朋友的饭我们可就直接扔了。”寸头男说着就上手去端鹊舟和文砚的餐盘。
林鹿有些急了,身体比脑子更快地伸手就把男生的手给打开了。
这下可就捅了马蜂窝了。
食堂一角,七人与一人站立对峙着。
林鹿喉结上下滚了滚,心里早就慌了神。
和林鹿面对面站着的寸头男目光不善地盯着林鹿,盯着盯着,他忽然笑了一声。
寸头男身边的其他人听到这笑声一个个的都幸灾乐祸起来,其中一个离寸头男近的瘦得像根细竹杆子的男生凑在寸头男耳边用林鹿能听见的音量戏说:“老大,我看这人长得还挺不错,要不……”
寸头男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林鹿一眼,把林鹿看得直起鸡皮疙瘩。
“你们要干什么?”鹊舟就是在此时一路小跑到林鹿身边的,他一把把林鹿护在身后,一脸防备地盯着这些人看。
“哟,救兵来啦?”细竹竿子抱臂警告这个新来的家伙说:“咱们七个人想坐这儿,没你们位置了,你们趁现在搬走还来得及,要不然……”
鹊舟做梦都没想到还能在学校里遇到这种场面,乐了,“怎么着?还想打架不成?不怕被开除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徐哥家里可是给学校捐过楼的!”细竹竿子一脸骄傲。
被他叫做徐哥的寸头男则只是朝鹊舟不屑的冷哼一声。
“哇,好厉害,要不下次干脆再捐个食堂好了,那样就不怕没位置坐了。”鹊舟说着,仍是半分要换座的意思都没有。
这边动静闹得大,周围离得近的好些同学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在这些目光的注视下,徐哥和他的一帮小弟们愈发嚣张起来,就好像抢人家的位置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一般。
“说这些有的没的没意思,一句话的事儿,你让还是不让。”徐哥个子明明没有鹊舟高,却硬是鼻孔朝天凹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来。
鹊舟秒答:“不让。”
林鹿抓住鹊舟衣摆扯了扯,示意对方要不就让吧,没必要把事情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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