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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尚泽在魂不守舍中度过。回到家他坐在椅子上茫然了很久,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几个小时后尚泽意识到,他的生活回到了原本的轨道上,他再也不需要围着云株转了,那么他原本的秩序是什么?尚泽低下头思索了几秒,随即起身去后院喂羊。
他把干草切好,拌上饲料,放到羊圈前,看着饲料被吃完,这一过程耗费了几十分钟。尚泽抬起头看到今天天气很好,他可以给云株晒晒被子,但在进屋后又反悔了,云株已经走了,他也不敢破坏云株留下的痕迹,于是又回到椅子前坐下。
尚泽看了眼钟表,才过去十分钟,他恍然意识到原来他的生活这么枯燥乏味,时间流逝的太过缓慢,已经让他感受到折磨,于是尚泽打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尚泽起身环视着周围,注意到那把坏了一条腿的凳子,云株曾经还在这上边摔了一下,尚泽就决定先把它修好。尚泽把凳子搬到院里,又去寻找多余的木料,按照尺寸切割、组装。凳子修好之后尚泽抬头看了眼天空,太阳终于落下去一些。
修好凳子尚泽收拾用过的工具,注意到羊圈前放饲料的槽是空的,他又去准备饲料,放到槽里之后羊群围过来,但都是吃了没几口就移开,尚泽皱了皱眉,心想今天羊怎么吃这么少,浑然不觉他已经喂过一次。
期间尚泽的邻居过来,想让他帮忙推一下车,因为三轮车上放的货太多,上不去坡。尚泽过去给推了车,顺便帮忙卸货,做完之后尚泽又看一眼天空,太阳已经越来越接近西边的地平线。
回到家后尚泽觉得茫然,他本来心里在惦记着今天晚上该给云株做什么吃的,但很快意识到云株已经离开了,他再也不用为了给云株做饭而烦恼。忽而想起还没喂羊,然而在他带着拌好的饲料站在羊圈前看到槽里还盛着满满当当的饲料时他突然心生一阵懊恼。
云株走了之后他开始变得一团糟。
尚泽又陷入深深的懊悔,不该那么着急的,就算把云株送到派出所,警察也不会立刻就能找到云株的家人,他应该再带着云株去吃一顿午饭,或者他不该多虑他的存在会给云株带来麻烦,他应该在派出所里陪着云株,云株明明那么害怕人多的地方,他竟然留云株一个人去面对。
此刻对于流失的能和云株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令尚泽无比珍惜惋惜。
尚泽又如同自我放弃一般,什么都不想做,他拖着缓慢的脚步回到屋里,将自己深深陷入沙发之中,闭上眼,期盼时间能过得快一点。
傍晚的余光在墨色的天空中消融,黑夜于无声中降临,房间里没开灯,尚泽睁开眼,平时这个时间他已经做好晚饭,喊云株一起吃,云株吃饭的时候也不安静,叽里咕噜说一大堆,现在这个房间里太暗太安静,被尚泽刻意压制的思念在孤独与黑暗的反差中剧烈猛扑,几乎所有冲动的念头都在连成一线直指云株。
尚泽开始想云株走的时候穿的衣服很薄,到了晚上一定很冷,他应该给云株留一件外套。
给云株买的零食够不够吃,好像买的太少了,万一云株饿着怎么办?
就算要找家人怎么可能一天之内就找到,他这么草率地回来,云株没地方住怎么办?
还有……还有……云株曾经说过,如果找到的人就是把他丢下的人,又该怎么办?他这样不就等同于把云株又一次送回危险的境地之中么?
这一念头瞬间挑起尚泽本就不坚定不平稳的心,他几乎迫不及待地起身拿过车钥匙,跑到院里骑上摩托车,出了门邻居看到讶异地问:“尚泽,这么晚了还出去啊?”
尚泽顾不上回答,发动车后轰隆隆的引擎声在黑夜里回响,他紧握车把不断加速,寂静的旷野上一辆孤独的摩托车和一个急迫的人疾驰在去往县城的路上,尚泽告诉自己他只是想去看看,只要看到云株能安全回家就好。
半个小时后尚泽到了县城的派出所,白日里的繁华被夜色收回,周围寂寥安静,尚泽隔着很远就看到这栋建筑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亮光,只有门岗处的小亭子里亮了灯,这个时间难不成是下班了?那云株呢?
尚泽向派出所的铁门奔跑,那一排冷硬没有温度的钢筋拦住了他的去路,让他不能靠近大楼半分,白天里他明明看着云株走进去,那现在云株又会在哪里?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了云株的家人吗?又或许云株的家人早就已经报案,那一个下午的时间也足够云株回家了。
门岗亭里的人正防备地看着尚泽,似乎把他当成了什么居心不良的人,尚泽收回冲动的脚步,可见不到云株又让他心有不甘,尚泽想,只能明天再来问了。
他失魂落魄地打算原路返回,这时在余光中突然看到了路灯下坐在街边长凳上的熟悉的身影,尚泽停下脚步,眨了眨眼仔细辨认,怀揣着不可置信缓慢向那个身影走近。
越走近,云株的身形轮廓便越清晰,他抱着书包独自一人坐在长凳上,似是无聊,两腿在空中一前一后地摇晃,或时不时抬起头看一眼头顶的路灯。
很莫名的,尚泽喉间开始泛上一阵酸涩,他走近,直到站在距离云株两米远的地方,嗓音沙哑地问:“警察没有管你吗?”
云株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尚泽时眼中又弥漫上了惊喜,在昏黄的路灯下展露一个很灿烂的笑容,毫无保留到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别离:“尚泽,你终于来啦。”
尚泽又问了一遍:“你怎么坐在这里,警察没有管你?”
云株却顾左右而言他,他撇撇嘴,语调很软地向尚泽抱怨:“尚泽,我好渴,你都没有给我买水,我一天没喝水了。”
尚泽好似非要寻找出一个答案,执拗的咄咄逼人:“你不是进去了吗?为什么警察不管你?”
云株低下头,像做错事一般:“我又出来了。”
得到了意料外的答案,尚泽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却高明地不去挑破,皱眉道:“为什么出来?”
这次云株没有立刻回答,他也没有看尚泽,低着头用手指绞着书包的背带,在尚泽快要失去耐心时,闷声说:“我怕进去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云株又好像想要掩饰什么,紧跟着说:“尚泽,我好冷,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你想起来了吗?”
尚泽突兀的问题让云株一愣,下意识地求证:“想起什么?”
“你以前的事。”
云株仰起头看尚泽,但因为尚泽站立的位置是背光,他只能看到尚泽透着光的轮廓和灯光下的阴影,造成了尚泽的眼神尤为晦暗的错觉。
云株沮丧地摇头:“没有,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然后尚泽脱下外套披在云株身上,他半蹲下来,直视着云株的眼睛,路灯浅黄色的灯光投下,使光线清晰照进尚泽眼眸中的每一寸,他的眼中有着认真,决心。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以后我养你。”
尚泽握住云株冰冷的指尖:“走,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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