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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开完会后村长便开始了大张旗鼓的宣传,先是组织全体村民去广场上听会,上到老人下到小孩儿,那些外出上班的,等到晚上村长还会挨家挨户地上门去交代,就连村里的大喇叭都在不间断地广播。
短短三天,全村的人都知道了电视台要来,且架势非同一般,不少村民都表示支持,觉得自己的村子能上电视是一件很光荣的事,也有些人不当回事,觉得这就是有钱人瞎折腾,穷显摆。
一同展开的还有声势浩大的整顿。接连几批的清洁工开始清扫村中的道路,还雇了人来把断裂的路面、破损的井盖重新翻修,村委会及街道的墙壁被粉刷,画上了欣欣向荣建设美丽乡村的标语,就连村中的垃圾桶都焕然一新,意在展示良好的村容村貌。
上电视这件事也让村子得了些好处,矿场老板慷慨拨款,为村子建了个健身广场,还有一间老年娱乐活动室。
村长这几天忙的脚下生风,马不停蹄,而在整个村子都鸡飞狗跳的同时,尚泽家的新浴室也顺利收工了。
云株知道尚泽是为了他才修浴室,尚泽在干活时他也去送水送吃的,所以新浴室的存在对云株来说并不算什么秘密,但在完工后尚泽带着他去看新浴室的全貌时云株还是被惊喜所充斥。
尚泽牵着他站在浴室门前,看着这个尚泽花费所有心思为他准备的小小空间被灯光点亮,入眼是无瑕的洁白,一尘不染的明亮,云株站在浴室门口,尤为瞩目的是对面墙壁上那一面大大的镜子,将他和尚泽的身影清晰映照,这是尚泽特意为云株选的,知道他臭美,爱照镜子。同样吸引视线的是一个乳白色的陶瓷浴缸,云株在村里生活了这么久,知道村子里的浴室不会多么精致,浴缸更是不可能出现的东西,可是尚泽为他创造了最好的。
可能是浴室太大太亮了,云株觉得眼睛有点酸酸涨涨的,他眨了眨眼,眼眶就湿润了,云株一言不发地转过身,抱住尚泽埋头在他胸前,听到云株闷闷的鼻音,尚泽抬手轻轻抚摸云株的头,问他:“不喜欢?”
“不是,”云株摇头,“我很喜欢。”
“尚泽,你对我太好了,”云株的声音掺上了些哽咽,双手不自觉地缓慢收紧,攥着尚泽的衣服,“但是我……没有记忆,什么都没有,该怎么回报你……”
尚泽绞尽脑汁,他活到现在没说过情话,也不会说,如果此刻他大义凛然地说不计较,不需要云株来回报,未免显得虚伪,因为他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贪图云株这个人,祈求云株恢复记忆后,看在自己对他好的份上,不要那么快厌恶他。
“你在这里,”尚泽说,“就是回报我了。”
云株仰起头踮着脚很轻很软地亲了亲尚泽的嘴角,接着又低垂眉眼安静地埋进他的怀里。
“很贵吧?”云株突然发问。
尚泽顿了顿,才明白过来云株是在问修建浴室花的钱。这开销说小,他挑的材料都是好的,其实也不便宜,但以他的积蓄也完全负担得起。给云株看了浴室之后他就变得很黏人,一直抱着自己不放,莫名的,尚泽起了逗弄的心思:“嗯,老婆本都赔进去了。”
云株原本有些心疼,不知怎么想到了尚泽娶过两个媳妇的事,他又变得一点不内疚,因为整个人埋在尚泽怀里,耳朵也被蹭的红红的,没脾气的样子,小声哼哼着:“你不是总跟人说我是你……媳妇么,老婆本花给我不应该吗?”后半句云株说的理直气壮。
尚泽忍不住笑意,搂着云株,低下头亲了亲他发烫的耳朵。
“不过,以后不能这么花钱了,”云株果然还是心疼,煞有其事的,“要省着点。”
尚泽全都应下,心里却暗暗发笑,羊圈里有几只羊都数不明白的人,现在要开始管钱了。
新浴室建成,理应要庆祝一下,晚上尚泽炒了几道菜,云株嘴馋,还跑去小卖部买了一瓶橘子味的汽水。
餐桌上的饭菜氤氲着热气,家常菜的香味弥漫在并不华丽但越来越温馨的房子里,云株拉着尚泽一起坐下,抱着饮料瓶将汽水倒入玻璃杯中,一个个微小的气泡跳跃、蒸腾,散发出甜腻的橘子香气。
云株喜欢甜的,这一晚饭菜没吃多少,汽水喝了大半瓶,尚泽看他高兴,便纵容着没有出声阻止。吃饱后云株揉着肚子,汽水喝太多了,一直打嗝,等云株消食的差不多,尚泽牵着云株的手,说:“去试试新浴室。”
尚泽带着云株来到浴室里,新换的淋浴开关并不复杂,尚泽教了云株一遍,调好水温后看向云株,云株晚上喝的只是饮料,也没有别的东西,但莫名脸很红,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看尚泽,尚泽喉结动了动,说:“你洗澡吧。”
转过身还没迈开脚步,尚泽就感觉到他的手臂被云株抓住,回过头,云株便靠了过来,浅浅的鼻息温热,呼吸间有浓郁的橘子味蔓延开来,云株的眼神在此刻也变得难以言说,他直白又躲避地看着尚泽,似是引诱,也有可能是不真切的羞赧,仰望的角度下他的眼神湿润、多情。
犹豫了片刻后,云株环着尚泽的肩膀微微踮起脚,以迷离的眸光靠近,两人间的距离逐渐缩短,直到共同呼吸着稀薄的空气,但嘴唇之间仍有毫厘,而后在尚泽越来越沉重的喘息中云株慢慢吐出了自己的舌尖,灯光下晃着莹润的水光,带着橘子的香气,轻而缓地舔上尚泽的嘴唇,尚泽没有回应,但也没有多么坚定,被云株舔湿唇缝后便轻轻打开牙关,云株的舌头钻了进去,主动送给尚泽的口腔吮吸。
尚泽尝到了很甜的橘子味,忍不住地显露出自己的贪婪,将云株的舌头更多地勾入口中,云株也乐于奉献自己。突然间所有的声音在浴室里被放大、回荡,云株听到了很清晰的粘稠的水声,还有他细弱的哼叫。
云株没有留意他什么时候被尚泽推着靠在了洗漱台上,冷而硬的质地硌着他的腰,云株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叫,下一秒他被尚泽抱起放在了台面上,尚泽的吻开始显露出痴缠,不知疲倦地吮吸云株的舌头,炙热绵密的吻落在他的耳朵、脖颈,尚泽解开云株的上衣,寻到已经挺立的乳头以唇齿含住,浴室里瞬间响起云株甜腻的叫声。
胸前被舔的酥麻,云株明明觉得已经到了边缘难以承受,却还是忍不住抱着尚泽挺起胸脯往他的口腔里送,阴茎完全硬起,身下也迟钝地传来了潮湿黏腻的感觉,云株开始想念尚泽的阴茎撑开他,进入他。
“尚泽……唔……”云株的叫声像是夹带着哭音,又像是难耐,尚泽转而去吻云株的嘴唇,一只手挑开云株的裤腰无声钻了进去,摸到一片湿热的淫水后轻轻将手指顶进,云株的叫声又变了个音调。
因为云株总是忍不住夹腿,尚泽用手指进不了多深,接着他将云株抱下来翻过身,云株晕晕乎乎地趴在洗漱台上,身下一凉,尚泽脱了他的裤子。云株无知无觉地抬起头,就看到了镜子里自己的脸,脸颊浮着潮红,云株知道那都是情欲,嘴唇被吸的红肿,他的眼睛变得最为陌生,眼尾红红的,眼神迷离,像急于渴求着什么。
但云株没在镜子里看到尚泽的身影,好一会云株才迟来地意识到,尚泽跪在了自己的身后,他被托着腰,屁股被迫抬高,尚泽掐着他的腿根,云株感觉到炽热的呼吸正缓慢接近,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觉得用这个姿势被尚泽舔很羞耻。
女穴被尚泽舔了一下之后云株猝不及防叫出声,镜中直观反馈给了他眼中的惊讶,和想要沉迷其中的堕落,尚泽的唇舌又紧密地吻上,自下而上舔他的阴蒂,那敏感脆弱的地方经不住尚泽的舔弄,没一会云株便开始颤抖,腰腹起伏的剧烈。
很快粘稠的水声越来越响,云株知道那不全是尚泽的唾液,他的身下也收缩的厉害,因为总能感觉到尚泽的舌头想要顶进去,他本以为尚泽只会舔这里,过了很久才意识到尚泽掰开了他的屁股,羞于启齿的地方被尚泽招呼不打地舔上去。
“呜不要——”云株惊叫出声,浴室里将他的声音放大,难以置信中还有铺天盖地的羞耻席卷而来,云株哭着,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尚泽……怎么能舔他那里?
云株抖着身子想躲,可尚泽的力气太大,他只能叉着腿任由尚泽湿滑火热的舌头舔他的屁股。
隐秘的穴口被舌头反复顶弄、摩擦,舔吮,云株趴在洗漱台上气息不稳地哼叫呻吟,他觉得不应该,为什么那个地方被舔,也会这么舒服?层层叠叠的酥麻痒意在他的耻骨处积攒,整个下身被浸泡在过于浓郁的情欲里。
“尚泽……你这样、好像个变态……”虽是这么说着,云株却不自觉地扭动屁股,迎合尚泽的舔弄。
身后传来一阵低低的闷笑,混合着黏糊糊的水声,尚泽的嗓音沙哑的性感:“你还知道什么是变态?”
云株不满地哼了声,觉得尚泽看不起他,他只是失忆了,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何况正常人怎么会舔别人的屁股?
尚泽就是个很坏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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