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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今用最后的意识说:“不用,也不用去医院,我的体质就是这样,季节性免疫缺陷!”
说出来了,终于把这个编了很久的理由说出来了!
“那有事你给我打电话,我随时候命。”
橙橙似懂非懂,一边拿着手机上网搜一边离开了钟今的房间,帮他关上了门。
合上门的声音仿佛解放的哨声,钟今迷乱地咬着枕头的一角,卷起的裙角遮不住大片细腻的白。
“好难受……”
钟今口齿不清地说,眉眼间满是挣扎,来不及吞咽的口涎从唇角滴落,半透明的布料下唇瓣越发殷红。
钟今踢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
没关系,我有钢铁的意志。
…………
不行,钢铁化为绕指柔了。
钟今的手腕没一会儿就开始发酸,但是堆叠的未被舒缓的求而不得源源不断。
他意识不清地拉开了床边的抽屉,试图寻找一点能用的东西,毕竟人至少不能这样得腱鞘炎。
令人遗憾的是,钟今住的是本地较好的连锁酒店,并不是桔色成人。
只有需要额外付费的计生用品,没有能戴上它的仿真用具。
大火焚烧原野,即使勉强交代了一次,仍旧徒劳无功。
哈哈,人生自古谁无死!
钟今的思维彻底疯狂,来回跳跃着没有关联性的东西,最后全部都变成了本能的索求。
口腔里残余的药液让他本就高热不适的身体越发难受。至少不能吐在床上的人性还残留着。
钟今艰难地爬到床边拿过垃圾桶,将治中暑的药都吐了出来。昏天黑地地呕吐又匆匆漱口后,迷失的意识浑噩。
未散尽的夕阳透过缝隙落在青年的脚腕,纤秾合度的腿夹着卷叠的床被,垂落在床边的指尖因晃动光影朦胧。
青梅酒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顺着缝隙朝外溢。
涌动的信息素逐渐充斥在整个楼层,又顺着通风口朝着其他地方蔓延。
信息素飘荡着,附着在无知无觉来来往往的人身上,如同寂寞的幽灵,被世间绝缘。
“采访那边有发过来几个问题,围绕宣传你到时候看看怎么回答,肯定会发散到一些个人的问题,反应不要太冷淡了,省得又被剪辑出去被买黑通稿……hello?我说话你有在听吗?”
“听到了,”商延思回答经纪人的话,微微侧头像是感知什么似的问,“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淡淡的甜腻的果香,混合着一点点酒味。
不知从哪里来,像是从窗外,又像是从室内的风口,近乎缠绕的流连在他身边。
吸引着,呼唤着。
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微微痉挛的痛感间泛着越来越蓬勃的欣悦。
“没有啊。”
经纪人摇头,她只能闻到自己香水的味道。
“你很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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