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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钉子,是么?”
邓畅没办法回答,他心如刀绞,只能安慰地把路西抱紧了一点。
路西在邓畅的怀里闭着眼睛,人不住地发抖。
他那么喜欢滑冰,他把自己的全部热情和生命都交给了它,然后呢?就是现在这样,他还没满18岁,脚腕打了两颗钢钉,连最简单的滑行都完成不了?那么多运动员在受伤,可是有几个会伤成他这样?他已经做足了所有预防伤病的准备还是挡不住,他的喜欢换来的就是比别人更苛刻的命运是吗?
眼前是冰面,记忆里也是冰面,无数的冷清的冰面重叠在一起,夹杂制冷机昼夜不息的嗡鸣,目之所及,是无边无际的白茫茫冷冰冰的记忆。
热望被背叛,挚爱被辜负,剧烈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淹没了路西。
在他想要个答案的时候,没有任何一块冰面会回答他。
路西捂着脸,从喉咙里低低地呜咽了一声。随后就在邓畅的怀里放弃了全部掩饰,积累了几个月的沮丧和挣扎变成了痛彻心扉的崩溃大哭:
“那好,滑冰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滑冰了!我再也不要滑冰了!”
第94章
长这么大路西从没哭得这么惨过,人在邓畅怀里缩成一小只,到后面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剧烈地倒气。
“我不要滑了。”路西抹了一把眼泪,抬起头不肯看脚下的冰面,“我要回家。”
路西这会儿情绪非常激动,满心想着邓畅要是敢拦他他就打人,可这一次邓畅表现出完全超乎他认知的温柔。
他圈着路西轻轻地拍了拍路西的背,两个少年跪在空茫一片的冰面上,肩膀相抵,身体相依,这是人类之间最原始也最温暖的互相安慰。
“好。”邓畅低声说,“不滑了,我们回家。”
路西就这么真的回家了。
——
没有回鹤城,路西回到了淞城,省队所在的城市。
这座城市他一样熟悉,来过很多次,和鹤城也就半小时的车程。
但没有鹤城那么让人触景生情,他呆在鹤城就是住在冬运队大院里,像现在这种状况,每一天都是煎熬。
「不滑了」三个字实现的很轻易,路西甚至惊讶于自己真这么简单就走了?没有面临无休止的谈心,也没有什么人拦着,他的话说得那么重队上的表态却像只是放他去旅行。
细想想应该是有人拦的,但是陈岐和邓畅一起,给他把这些反对的声音都隔绝下来。
冰刀护具这些,都是从路西能一个人背动冰包开始,就再也没离过身的东西,但这次路西都一样没带,他就回到宿舍收拾了个小行李箱,和邓畅一起坐上了去淞城的火车。
人生第一次买了商务舱,因为不想被人搭话,不想被人认出来。
——
火车一路驶过夏季苍翠的麦田,驶过北方平缓起伏的群山,出山海关,天高云淡,眼前的路越发平旷,路西的心情都在这么大片的田野上放飞了。
下午时分他们抵达淞城,夏天的东北三省,气温一样很高,但干燥的气候让天气不至于闷热。
太阳暖融融烤在身上,有点爽,路西和邓畅从高铁站的北出口出去,两个清瘦挺拔的少年肩并肩走着,还都拽拽地戴着鸭舌帽和墨镜,吸引了不少目光。
虽说邓畅和路西形影不离,但肯定不能就把路西交给邓畅照管。
邓畅自己倒是愿意,但这样他太累了,而且虽然是休赛期,他也不可能完全离开冰场,不能一天24小时围着路西打转,所以黄斌和顾倩倩从鹤城过来接他。
黄斌、顾倩倩两人等在车站北出口外的接站区。
养伤那三个月里,他们曾无数次往返于鹤城和首都之间,但是看着路西和邓畅肩并肩走出来,不知道是看到儿子终于能正常走路了感到欣慰,还是想到他受的罪心疼,顾倩倩眼眶还是一下红了,飞快地转回身去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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