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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邦脸色阴沉地快步走上来,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怒火。
他高声开口,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斥应卉清:“你回了京市也不知道回家,知不知道大家有多么的担心你?”
应卉清方才还带着笑容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她微微抬起头,眼神冷漠地看着周振邦,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如果家人真的担心我,我就不会离家这么久。”
应卉清的声音平静冰冷,仿佛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周振邦瞬间被勾起怒火,气急败坏地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
“你现在是在责怪家里人?应卉清,就因为你心里有火,你就毫无差别的攻击所有人,你还有没有良心?”
他上前一步,粗暴地一把拉住了应卉清的手,用力地拽着她:“现在立刻跟我回家,好好地去给家里人道个歉!”
应卉清被周振邦拉得一个踉跄,用力地挣扎着,试图甩开周振邦的手,冷笑着反问他。
“我做错了什么?我为什么要要道歉?”
应卉清脸上的冷笑愈发明显,心中的怒火也在不断攀升。
然而周振邦力气太大,应卉清根本挣脱不开。
郑卫国见状,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周振邦的手臂,用力地捏紧:“放开她,你是瞎了?没看到她根本不想跟你回去吗?”
周振邦抬起头,死死盯着郑卫国,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眼神中明显带着一丝疑惑。
“你又是谁?凭什么来插手我家的事?”
郑卫国挺直了腰杆,下巴微微上扬,眼神中满是不屑:“我是应卉清现在的大哥,我护着自己家的妹妹,难道不是应该的吗?这么好的女儿,别人家不要,我家可当个宝贝。你又是哪儿来的?跑到我家楼下来撒野。我劝你别在这儿没事找事,有多远滚多远!”
周振邦满眼古怪地打量着郑卫国,又将目光移到被他挡在身后的应卉清身上,突然冷笑出声。
“原以为你在乡下多年已经学乖了,如今才知道你不仅没有改过自新,竟然还变本加厉!”
他眼底满是鄙夷不屑,还隐隐透出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了的愤怒。
可应卉清眼毫不畏惧地直视周振邦,反问道:“我有什么过错?凭什么要改过自新?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地指责我,清者自清,自然无需反省!”
郑卫国也不傻,自然听懂了周振邦话中的内涵。
顿时怒不可遏,向前一步,手指着周振邦,高声怒斥:“你给我收起那不干净的心思!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内心肮脏!”
说罢,上下打量了一眼周振邦穿着的军装。
“还是军人呢,竟也这样不讲证据,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人?我告诉你,你再敢造谣我,我马上就一封举报信送到你们部队去!”
周振邦气急败坏,懒得再和郑卫国理论,干脆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应卉清的身上。
他猛地伸出手,径直抓住应卉清的胳膊,使劲往自己身边拽。
“你赶紧跟我回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回去好好和家里人道个歉,说不定家里还能容得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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