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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珣和秦阙在雍奴县呆了三天,折返蓟县的那一日,他们带了满满一车海鱼。这是广阳号下海时捕捞上来的海鱼,雍奴的工匠和部曲们得知温珣爱吃鱼,特意将海鱼用冰封了,保证每一条鱼吃起来都鲜嫩。
自从和秦阙在一起后,温珣并不缺鱼吃,长福更是隔三差五换着花样给他做鱼。可这是楼船捕捞的海鱼,意义非凡,他们要将鱼带回去让部曲将领和铁骑兄弟们也品一品海鱼的鲜味。
正是春收时节,道边都是忙碌的百姓,空气中弥漫着谷物的清香。经过官府的大力推广,幽州田地中耕种的作物物种繁多,田野中栽满了高矮不已的作物,放眼一看让人心旷神怡。
温珣趴在车窗上,嗅着带有谷物清香的热风:“我喜欢闻收获的味道,尤其是收稻子的时候。之前秋收时,师父会给我放半月的假期,我就回家和阿兄一起收庄子上的稻谷。刚割下来的稻草湿漉漉,味道特别香,我有时候累了直接倒在稻草上睡一觉。”
幽州这边春天收小麦,秋天收水稻,除了冬天来得比吴郡早之外,在农业种植这方面不比吴郡差。而且这里还没有他讨厌的梅雨季,因而每到收获的时节,温珣总爱出门转悠。
秦阙随手揪起落在他衣衫上的白粉蝶丢出了车窗外,惊奇道:“看不出来,你还会做农活?你究竟还有什么不会的?”
温珣呲牙一笑,老实道:“我就是个添乱的,到家的时候阿兄基本都已经雇人收好了。我家阿兄勤快,他闲不下来,和阿兄一比,我是又懒又馋。”
秦阙笑了:“长福确实很勤快,不过你也别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你满肚子的学问,人聪慧又漂亮,我若是长福,也会将家中的杂事处理好,不让你分心。其实我很羡慕你们兄弟两,在没遇见你们之前,我觉得天下的兄弟都是些面和心不和的狼,都想着趁你病要你命。直到看到了你和长福,才知晓世上真的有手足至亲的说法。”
温珣闻言颇为感慨:“是啊,我运气真好,爹娘身故之后阿兄不离不弃,若是他不跟着我来幽州,现在已经在吴郡当上闲散掌柜了,说不定已经当爹爹了。”说起爹爹这个话题,温珣双眸一亮,凑到秦阙身边拽了拽秦阙的衣袖,小声道:“行远,我和你说个事。阿兄可能好事将近了,说不定我们王府又要举行一场喜事了。”
秦阙一愣:“啊?什么时候?长福和谁好事将近了?”
温珣凑近秦阙耳边低语了几句,秦阙双眸睁大,难以置信:“什么?!长福和红玉?!什么时候的事?我竟然一点都不知晓!”声音之大,竟然吓走了试图从车窗中飞进来的菜粉蝶。
温珣一把捂住了秦阙的嘴巴,“嘘,你小声些,出来之前阿兄还憋着劲没问红玉的意思,你这么一嚷嚷,传出去之后若是不成,让红玉如何自处?”
秦阙连连点头,声音压低不少:“对对,是这个理,事以密成。”想了想后秦阙只觉得不可思议:“缘分真是奇妙啊,没想到他们竟然能看对眼。长福细心,红玉大方,倒是般配。哎~正好蓟县城郊有一套不错的院子,可以给他们做婚房。”
想象了一下长福那闷葫芦的样子,秦阙又有些好笑:“咱舅兄男子汉大丈夫,喜欢人家姑娘大大方方追求便是,扭捏个什么劲。”
温珣突然想到了秦阙看上他的时候不管不顾直接表白被拒的事情,笑了一阵后,他缓声道:“不是所有人都像王爷一样看中了谁直接开口,阿兄性情温厚,在别的事情上还好,可在男女之事上还是缺些胆气。也罢,我这个做弟弟的就多为兄长的终身大事操点心吧。等阿兄主动开口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回到王府后还是我来问一问吧,这二人磨磨蹭蹭真是急死我了。”
回到王府后,部曲们忙着将加了冰的海鱼往大营中送,温珣则揉着酸胀的腰龇牙咧嘴地下了马车。端王府的马车再好,也架不住长途跋涉,每次出一趟远门,对温珣的身体就是一次考验。
吴伯和长福早早等在了门外,吴伯心疼地拉着二人上下打量着,口中不断说他们黑了瘦了。温珣扫了一眼,没见袖青和红玉。这倒是稀奇了,往日他们回来的时候,一定会看到这两个姑娘的笑脸。
温珣随口问道:“袖青和红玉呢?他们不在府中吗?”
长福咧嘴笑了笑,笑容有几分不自然:“袖青跟着范琉大儒去了范阳……”
温珣想起来了:“对对,是我忘记了,幽州织造的事情。”
今年幽州种植的棉花多达三千亩,当然,光靠去年那三亩地结出的棉籽远远种不了千亩之多。去年棉桃开始结棉花之后,温珣便和王楮取得了联系,通过王楮牵线搭桥,他们和几支远赴番邦的商队取得了联系。
春天时几支商队从番邦带回了更多的棉花种子,眼看今年的棉花进入了采收期,温珣便拜托大师伯帮忙联系工坊加工制造这些棉花。范琉是个用人不拘一格的大儒,他觉得袖青是个可造之材,于是就带袖青去忙活这事了。
“红玉……红玉生病了……”长福低下头,脸上虽然带着笑,可是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似的。
温珣一怔:“生病了?府医怎么说?”
长福摇了摇头,“她不让府医看。阿珣,我觉得是我不该问她那些事。那天我问了她之后,红玉哭得停不下来……”
温珣若有所思,看起来长福已经主动迈出了那一步,而红玉拒绝了他?这不应该,喜欢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红玉若不是对阿兄有意思,怎会给阿兄做一双又一双的鞋?半晌后温珣安慰道:“没事阿兄,这其中可能有什么隐情,一会儿我和王爷去看看她。”
等温珣和秦阙忙完公务收拾妥当天已经黑了,想到明日他们要去部曲大营选拔水师,温珣觉得去看红玉这事不能再耽搁了。
二人第一次迈进了红玉所在的院子,这感觉挺奇妙的,温珣忍不住笑道:“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进姑娘家的院子。”
秦阙握了握温珣的手:“这话说得,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登徒子。有本王陪着你,你怕什么?”
红玉的卧房中透着烛光,远远的,二人便看到了红玉印在窗上的影子。温珣站在窗外,轻轻敲了敲窗,缓声问道:“红玉,听说你病了,我和王爷来看看你。你哪里不舒服?可需要让府医来看看?”
房中传来了对象落地的声音,红玉像是碰翻了什么东西,声音也变得局促了起来:“王,王爷王妃,我……我没事,一切都好,不用宣府医。”
秦阙“啧”了一声,纳闷道:“既然一切都好,为何躲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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