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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被叫走以后,只有沈松溪带着我,不断有人问起我的身份,他都如实回答。
那些人的眼神明显变得轻蔑起来,开始使唤***这干那。
沈松溪不满,挡在我身前同那些人僵持,一时间吸引了大厅众人的注意力。
母亲连忙过来,惶然地同贵客道歉,又拉着我到处端茶递酒。
穿梭于嬉笑觥筹之间,我的脊背越来越弯,最后还是母亲给了我重重一击。
「少爷不说,但你心里不能没数。小池,我们就只是这个家的佣人......而已!」
我点头,眼泪扑簌簌落在新鞋上,是周汀南前几天送给我的,说他们班上女生都在穿。
此刻才明白,我就算穿了这鞋,也不可能真的和他那些女同学们一样。
这就是不可抗又无法逾越的身份差距。
认清了这点以后,我迅速调整好心态和表情,跟着其他人一起端着点心和果盘出去。
周汀南被他父亲放了回来,正站在大厅中四处张望,看到我招招手:「过来。」
我乖顺地走过去,站到了沈松溪的旁边。
他伸手拉我,我站着不动,眼睁睁看着他从莫名变成委屈,最后愤然而去。
就此,划出了界限,也改变了某些东西。
比如现在。
周汀南顺手帮我整理东西,支支吾吾的:「那个,我刚才在台上说的话......」
我想起周母,抢先打断了他:「只是玩笑,我知道......我不会当真的。」
他半张着嘴顿在原地,看了我几秒,冷着脸转身离去。
......再也不会同当年一样,伸手来拉我了。
3
接到周汀南的电话时是半夜两点,对方是酒吧服务生,让我过去接人。
他什么时候跑出去的?
明明睡觉前我还给他送了一杯蜂蜜水过去,他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没做声......
哦,这就已经很反常了。
周汀南喝醉了有撒酒疯的毛病,尤其爱乱动和废话,同清醒时完全判若两人。
大概是平日里太矜贵自持了,才会借着酒精释放发泄。
所以对于他酒后的失态,我从未厌烦,只是心疼,每次醉酒都是我照顾他。
必要的时候,会动用一些特殊手段治住他。
比如用被子裹住他不准动,或者用糖堵住他的嘴。
周汀南是一个嗜甜的人。
他十一岁时失去了自己最喜欢的那只拉布拉多犬,躲在狗舍里哭了很久。
我献宝一般拿出了许多东西哄他,他却只从我手心里挑走了一颗大白兔奶糖。
正值盛夏,奶糖融化变软,他手指黏黏糊糊摸上我手背,吃了还要。
最终,我的「糖果小金库」被他挥霍一空。
当夜他就开始牙疼,在床上哭的打滚,我才知道他患有严重的龃齿,被勒令不许吃糖。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宠爱和纵容也会带来伤害。
后来任凭他再求我,我也没再给他吃过一块糖,直到长大。
从出租车下来后,我先去便利店买了一支棒棒糖装在兜里,才快步走进酒吧。
周汀南趴在吧台上,旁边站着一位有点眼熟的美女,正在试图将他扶起来。
我走过去,他似有所感一般,抬起头看我,半晌,朝我伸出手来。
服务生称呼我为「1号女士」,将周汀南的手机递给了我。
我试着拨了一下,兜里的手机很快响了起来。
原来我是1号。
不知什么含义,但是不妨碍我开心,决定奖励他一个棒棒糖吃。
他却皱着眉躲开:「不想吃......胃难受,想吐......」
「啊......那我们赶紧回去!」
我顺手把棒棒糖塞进嘴里,扶着他出了酒吧,晚风一吹,才发现走得急竟然忘了穿外套。
不客气地往他风衣里钻了钻,肩膀顶着他胸口勉强站住。
他「唔」了一声,下巴在我头顶磨了磨:「什么东西......比卡丘?」
比卡丘就是他儿时养的那只狗,曾经为了保护我被发疯的流浪狗咬掉了半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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