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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暧昧让人受尽委屈（第3页）

南希没理他。

再行驶过一个路口，快到段宅了，段京年忽然问，“你跳什么舞种。”

“古典舞。”

他侧过头，打量她的细腰和手臂，娇软纤长，却有柔韧度和力量，是练舞蹈的身材。

段京年没有上流圈的陋习，但也和上流圈交际。

那群人偏爱舞蹈生，有十几年的童子功是最好的，柔软得可以翻来覆去各种姿势。

“毕业典礼你表演吗。”

南希抿唇，“那天你来吗？”

“有时间会来。”

段京年一贯是这副样子。

不明确的暧昧，不挑明的甜头。

留下回味，以及抽身的余地。

车拐弯开进小区，段宅是1号院，一套四百平米的徽派合院，灰白色砖瓦，入户的影壁墙挂着大红色中国福字结，气派恢宏。

司机停好车，拿起扫帚扫干净车门外的雪，段京年才下去。

皮鞋油光水滑，不沾一丝雪和泥。

段京年下班住市中心的大平层，六日必须回段宅，一家人团团圆圆吃饭，看新闻，向段淮康汇报工作。

是段老太爷那辈立下的规矩。

院子里的柿子树染着白霜，段京年经过树下，抬手摘了一颗大的给南希。

“柿子熟了。”

她一摸，带冰渣的。

生理期不能吃凉。

南希摇头。

他握在手里，“不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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