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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心疼地骂道:“傻不傻啊?自己生气,早点都不吃。就算生气不在家吃,怎么不在街上买东西吃?饿坏了吧!”
“早上不饿,刚才才觉得饿的。”扬扬吸吸鼻子,回答得理直气壮。
白露瞪眼道:“以后不准胡思乱想,更不准不吃东西,否则看我打不打你屁股!”
“凶巴巴的!”扬扬小声嘟囔,眼角眉梢都是笑。
闹了一场,俩人感情更好了,有空就黏在一起,彼此对视的时候眼里都有星星。
不过他们一向感情好,除了白竹有意留心,其他人都没注意到。
腊月初十,白竹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儿,把张鸣曦喜得找不着北。
张鸣曦从此成了女儿奴,天天抱着女儿傻笑,翻破了好几本书,给孩子取名张子妍。
不像第一胎那么手忙脚乱,第二胎熟门熟路,请奶娘,坐月子,有条不紊。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月子坐得很是热闹。
张鸣曦一会儿没看见他的宝贝女儿就想得慌,一天要往家里跑几百次,趁人不备就亲张子妍。
燕子和宴宴都有喜了,相公不准他们太辛苦,让他们在家闲着养身子,连铺子都不让去。
俩人闲不住,天天往白竹家跑,坐在卧房里一边做小孩子的衣服,一边闲聊。
俩人还和过去一样要好,并且厚颜无耻地定下了娃娃亲,一见面就笑呵呵地喊“亲家”。
白竹笑眯眯地看他们闹,眼里的满足都快溢出来了。
出月之后,张鸣曦不准白竹劳累,让他在家带孩子,继续养身子。
白竹的日子过得悠哉悠哉。
这天下午红柳带着妞妞来了。
两个大的上学堂念书了,红柳后来没有再生,去哪里都带着妞妞。
红柳一脸薄红,带着几分醉意,见了白竹见笑。
白竹倒了一碗热茶给红柳,又拿了糕点给妞妞吃。
妞妞见了张子墨,糕点都不吃了,拉着张子墨满院子跑着玩。
白竹生怕张子墨摔跤,眼睛紧盯着,嘴里笑道:“姐,在哪里吃了好吃的?看你脸红的,喝醉了吧?”
红柳嘻嘻一笑道:“没喝醉,我喝酒上脸。本来不想喝的,人家说我家的酒好,忍不住喝了两盅。”
白竹笑道:“别人花钱买你家的喝,还要劝着你喝,看看这事美的!”
红柳笑了一阵,才道:“在陈鹏举家喝的,他家小孩今天抓周。”
白竹一愣,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久到都忘了。
“红玉生孩子了吗?男孩女孩?”白竹好奇地问道。
“哪里是红玉生的?是他正妻生的!”红柳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陈鹏举娶正妻了吗?那张红玉挖空心思岂不是一场空!”
“可不是吗?这个红玉,没有说场,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脑壳里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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