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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皮尔扎的心情却没有温迪那般轻松,他沉着眸,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抉择。
好在片刻他便抬眸道:“你说得对。”
“这样的天气确实适合寻找一些灵感。”
大抵是没有料到皮尔扎会这么说,温迪露出了一瞬的迟疑,可很快便又恢复。
“不过我想,你应该不是单来找我闲聊的吧?”
皮尔扎眼眸微闪,唇也紧紧抿着。他沉默了一段时间,不算太久却也绝不算短。
“我希望你能帮我,”皮尔扎这样说着,视线直勾勾地看向这位系统所认定的神明,“这件事,可能只有你能做到。”
温迪闻言一愣,终于有了点惊讶的感觉:“欸,有什么事情是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吟游诗人才能做的呢。”
“难不成是要我演奏什么失传的曲子?”温迪眨眨眼。
这话说得算是有水平,不知者或许只当是普通的演奏邀请,而知晓者则是将其评判为某种隐话。
然而皮尔扎却是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算是吧,一个比较麻烦的曲子。”
他回过头,瞥了眼不远处的炼金术士,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能看到浅金青年立于营地间,此刻正望着那刚刚安置好的元素锅炉出神。
有那么一瞬间温迪敛了笑,却又在片刻重新挂起。
“哎呀,这个感觉,难不成是感情方面的事情?!”翠绿的眼眸闪过一丝光,像是点燃的春,兴致勃勃地冲皮尔扎道,“那你可是找对人了。”
“在这方面我可是很厉害的哦~”
这么说着温迪站起身,从雪岩上一跃而下,轻飘飘地落在了皮尔扎面前。
“我敢说第二的话,整个蒙德可能找不出一个第一来。”温迪戏谑道。
这话是真是假皮尔扎尚且不知,可对于这位吟游诗人的真实说法,他倒是有那么点摸不准了。
因此皮尔扎没有接话,而是在怀里掏了掏,将一块形状古怪的狰狞根茎握在掌中。
“这是一种…魔物的残骸,算是植物类。”
皮尔扎看向温迪,神色淡淡道:“我想让它在这里复生。”
“复生?”温迪眼珠子转了转,“不会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吧?”
皮尔扎摇头:“有一点,但绝不会比急冻树严重。”
“这样啊,那就是还算有一点攻击性了。”温迪说着伸出手,将那块根茎拿起,在手中把玩着。
他仔细审视着,时而拿起对着光照,时而又放在掌心拨动,似是在查看着什么。
见状来自异界的旅人有些紧张,一边压下脑海中系统的警告,一边紧紧盯着温迪。
“有办法吗?”他张了张嘴,“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够以——”
不曾想话到一半,少年便抬了手,阻止皮尔扎继续。
“抱歉哦,虽然我对花卉还算有了解,可这个…”温迪露出一个苦恼的表情,“还真是第一次见。”
“难道是特殊的种子?”温迪疑惑道。
然而皮尔扎没有回答,不如说在温迪说出抱歉二字后,他便抿紧了嘴。
带着审视和怀疑的眼注视着少年,一眨不眨仿佛要看出破绽,可温迪笑容不变,只是坦然又无奈地回望着。
“我知道了,”皮尔扎收回视线,连带着将那根茎块重新放回,“看来是真的没有办法。”
倒是温迪对皮尔扎有如此想法感到好奇:“你没有去问问那位吗?以他的炼金术,没准能够做到。”
“而且他很擅长这种‘唤醒’,不是吗?”温迪问。
“确实,”皮尔扎没有否认,可面上的表情看起来却不怎么轻松,“这个也是因为在这里才有了反应。”
“但是,怎么说呢…”皮尔扎苦恼地揉了下眉间,“如果需要一换一的话,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温迪恍然:“所以你才想着找我啊。”他收了琴,转而两手抱臂,“这确实难办呢。”
“或者就这样换掉,不是更好吗?”温迪微笑着,说出的话却让皮尔扎眼眸一冷,“反正这里的人、事、物都与你无关。”
“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不在乎才对吧?”他意有所指道。
这话说得算是直接,也算是明白,当然早在皮尔扎选择和温迪直接对话时,关于他的身份问题便已不是秘密。
只不过就这样从一个世界内的原住民口中说出,还是让皮尔扎下意识绷紧身子。
“就算是我也要遵循规则。”皮尔扎冷声道。
“哎,我还以为是没有限制的,”温迪这么说着,话锋一转又带向了别处,“还是说,确实是有情感方面的问题呢?”
皮尔扎终于沉了默,好在温迪也不急于他的回答,自顾自便继续道:“不过既然有所反应,只要代替了反应的源头,就能解决了吧?”
“代替源头?”皮尔扎重复,冗杂的思绪陡然一清,“难道说…”
他瞪大眼,脸上露出了惊喜:“我知道了!”
“嗯?知道什么了,”温迪微诧,“怎么我自己反倒是有些搞不明白了呢?”
只可惜起了莫名其妙对话的人握着长枪,几次轮转下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无影无踪。好在流淌于世间的风无声无息,见证这天地间一切变化的同时,也知晓一切故事的生。
正如蒙德的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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