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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此下去,各郡势力不断加强,大燕迟早分崩离析。
萧彻看着满脸忧思之人:“大燕疆域辽阔,却只有十三郡。子昭觉得可合理?”
温言川没想到萧彻会同自己谈论政事,微愣後道:“自是不合理。太少了。”
太少了,就意味着太大。太大,就容易滋生别的想法。
大燕立国後,直接沿用了前朝的郡县制,只是更换了官吏,并未对各郡重新划分。
以前有皇权压制着,问题倒也不大。如今皇上病重,皇室血脉青黄不接,只有一位年仅十岁的幼子。势力此消彼长,各郡自然不会再将皇族放在眼里。
萧彻:“如何解?”
温言川毫不犹豫:“重新划分。划分出更多的郡。起码要再增添一倍。”
萧彻:“怎麽划分?”
温言川答不出。
变革要合情合理丶名正言顺。就好比明知道一个人是杀人犯,也得靠证据让他认罪伏法。
“子昭可杀过人?”萧彻又问。
温言川愣了下,想也不想:“自是没有。”
他连鸡都没杀过。
萧彻轻笑道:“扶大厦于将倾,手上怎能不沾血呢。”
现在的大燕就是一栋漏风漏雨的房子。有人打伞,有人拆,有人补。补的人要把打伞的人拉入夥,还要将拆的人清理掉。
-
那碗馄饨温言川最後还是没吃,全进了萧彻的肚子。毕竟买都买了,总不能倒了。
晚上,温言川躺在床上睡不着。脑子和肚子各忙各的。脑子在回想萧彻在馄饨摊上说的话,肚子在“敲锣打鼓”。可谓是热闹极了。
“扶大厦之将倾,手上怎能不沾血呢。”
温言川平躺着,胳膊向上伸直,看着自己的双手微微愣神。
是啊,怎能不沾血呢。
“咕噜噜~咕噜噜~”肚子不满被忽略,加大了吵闹的力度。
温言川坐起来,摸了摸饿瘪的肚子,小声教训:“能不能有点出息?把全客栈的人都吵醒就光彩了?”
嘴上这麽说,身体却是很麻利地翻身下床,穿好鞋,披上外袍,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客栈已经打烊了,温言川拢着烛火,准备去厨房看看有没有能垫肚子的。实在不行啃两口萝卜也成。
走到萧彻房门口,门“吱呀”从里面打开。屋里掌着灯。
温言川吓了一跳,瞧着穿戴整齐的人,以为他要出去,没等开口便被抢了先。
萧彻瞧着衣衫不整的人,挑眉:“这是要去哪?”
“饿了。去厨房找点吃的。”温言川披着发,烛火将他的眸子照得格外亮,“王爷既睡不着,不如同我一起去?”
萧彻并未解释自己和衣而眠的习惯,擡脚迈出房间。
到了厨房,温言川推门进去,将烛台放在竈台上,顺手打开旁边的木盆,里面是半盘凉透了的白粥。
温言川正要拿碗盛粥,看见萧彻舀起两勺粥放进锅里。而後蹲下,往竈口塞了几根木柴,再抓把引柴,点着了放在木柴下面。
驾轻就熟的样子着实让温言川吃了一惊。
能如此熟练,必定是经常做。可萧彻生下来便是西南王之子,後又成了西南王,身份尊贵,怎可能亲自做这些事。
木柴轻松被引燃,噼里啪啦地响。火光映在萧彻的红衣上,似要融为一体。
这一刻,温言川忽然意识到,现在的萧彻只是他想让世人看见的萧彻。冰山一角罢了。
温言川看着跳跃在绯红衣襟上的火光,冷不丁问:“送我到了上京,王爷还回西南吗?”
萧彻模棱两可:“回又如何?不回又如何?”
“王爷若回西南,便不能入京,不然再想脱身就难了。不如就此别过。王爷将一半的仪仗借我,待我平安抵京,便让他们原路返回。”
厨房门开着,风吹进来有些凉,温言川紧了紧衣袍,认真道:“但是踏云和飞焰是不还的。”
粥热了,萧彻盛出来放到桌上,饶有兴趣:“若是不回呢?”
温言川举着烛台跟过去:“若是不回,王爷可以暂住在我的府上。”
“王爷在京中没有府邸,我的府邸有个西跨院,还算宽敞,王爷可以住在此处。待新帝继位,朝中局势平息後,王爷便可以回西南了。”
温言川端坐在桌前,周遭只有桌上这一点光亮,像是都铺天盖地朝他涌过去。衬得他愈发俊美。
萧彻盯着温言川的脸:“子昭是想我留下,还是不想我留下呢?”
温言川擡眸,声音清润:“我的想法能影响王爷的决定吗?”
“自是不能。”
“那王爷便没必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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